“我没有早恋。”上杉一边玩着游戏,一边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卡兹,同时还不忘纠正卡兹的用词规范,“而且,按理说,我又不是没有成年,去个网吧还要用别人身份证的高中生,怎么可以说是早恋呢?”
然而拥有丰富的处理正处于叛逆期青少年经验的究极生物,就像是任何一个疑神疑鬼怀疑孩子即将走上歧途的家长一样顽固和不可理喻。
他撑着自己的头,头发比用过无数名贵护发产品和经过杜王町最贵的托尼老师精心呵护的上杉的头发还要顺滑,让上杉原本拿着手机的手蠢蠢欲动想要上手去盘它。
卡兹不会因为孩子的顶嘴放弃说教,为此,他还不惜拿出实例来佐证自己的观点正确无误:“瓦姆乌他们一万岁才开始恋爱呢。”
“瓦姆乌是瓦姆乌,我是我……等等,瓦姆乌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
卡兹看了上杉一眼,又突然好像对于这件事不愿意详细去谈:“乔斯达家的……”
他含糊其辞地提了一句,完全没了刚开始教育上杉时游刃有余的模样。
提到乔斯达家,上杉也有些头痛。
这一大家子人,似乎也和失忆前的自己关系格外密切。
不过由于乔斯达家的人口过多,再加上又不像和自己室友那样能够日夜相处,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五度无缝偷偷观察,导致上杉现在都没有摸清自己和他们每个人的相处模式。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再提一下荒木庄每个租客似乎都与乔斯达家的人都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
上杉先前也听说过卡兹家里的两个人,艾斯迪斯和瓦姆乌好像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卖龙舌兰酒的姑娘。
先前她还在纳罕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才能引起同一家族的两个男人为她争锋吃醋,如今听卡兹一提,竟然是乔斯达家的姑娘,怪不得如此的具有魅力。
不过,为一个女人导致兄弟阋墙并不是件值得拿出来当做谈资的幸事,怪不得卡兹说到这一段就不愿意继续往下说了。
想到这里,上杉将心比心地叹了口气,体贴地拍了拍卡兹的肩膀,打算单独为卡兹空出一个人的时间沉淀一下悲伤。
她站起身就上楼回自己房间打游戏,徒留不知为何还被同情理解的目光看了几眼的究极生物在原地满脸问号。
先不提瓦乌姆与艾斯迪斯同时喜欢上一个女人的悲伤,这年头,大人的世界里就没有容易两个字可言。
上杉也有着属于自己的苦楚。
[在找回失去的记忆前,不发展格外的感情关系]这种话,也不只是被她拿来当做和姑娘们拒绝告白的好人卡一个功效的推脱借口。
在上杉看来,不经历慎重的深思熟虑就直接张口答应的行为,还要比轻易许下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诺言隔天却和女朋友的闺蜜、自己余情未了的前女友还有通讯录联系人里一打的小学妹女同事干妹妹你情我浓的海王还要不负责任。
她经过了各种方面的角度考虑,才确定了这么一个原则,纯粹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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