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冥只好更刻苦,私下为自己加了许多练习量,可是两人之间的差距依旧越缩越小,父亲的目光也开始更久地盯着石头身上。
纵使再圣母的人,此时也无法淡定,只好努力装无视。
有时,他也会忍不住,沮丧地问:“洛儿妹妹,是不是有些东西,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
我想起悲催的命运,随意回答:“不知道,但总要试试。”
南宫冥摇摇头,仿佛在安慰自己:“不,努力一定会成功的。”
我也安慰自己:“没错!努力一定能成功的!”
说这话的时候,两个人正很有默契地坐在落花满地的台阶上,托着下巴,愁容满面,虽然心思各异,却很有同病相怜的感觉……
……
思绪转回,百般无聊,我忽然想起小禽兽说大禽兽要外出半个月,胆子忽然肥了许多。便深入一级禁戒区域习武场,看望练武的石头。
十三岁的石头在飙着长个子,具说已有五尺八,我不太懂古代尺寸和现代尺寸的换算关系,只约莫和其他东西比着估算了一下,目测大概一百七十公分到一百七十五公分间,比同龄人高大半个头,可惜依旧瘦得和猴子一样,拿着大刀的时候格外有喜感。
南宫世家的小孩们都喜欢看弟子练武,男的是羡慕,女的是花痴。虽然上等武学都在室内传授,外面只能看到些粗浅招式,但看弟子们出来过招切磋时,还是很有趣的。
偷窥者多数趴在练武场外的古树上,人多时,挂得像一串串果子,摇摇欲坠。
阿初见我过来,赶紧在树枝上打了个招呼,跳去旁边,给我留出个风水宝位。
我从小和石头野惯了,爬树下水不在话下。所以没推辞,抱着树枝三步两窜爬了上去,占据有利地势,用手掌搭个凉棚眺望。
阿初很恭敬客气地和我打招呼:“洛姐好,请坐,请上坐,有事请吩咐。”
可恶,他年龄比我还大半岁,我想吐血。
阿初又往旁边退了两尺,目不斜视,保持距离,不再多嘴。
其他男孩也往远处挪了挪,眼中满是闪缩。
那瞬间,我觉得自己像个瘟神……
石头正在练武场教导新入门的侍卫,他穿着套黑色短打,腰间随意系着根红带,胡乱将长发挽在脑后,用蓝绳打了个活结,神情冷酷,脸带杀气,目藏凶光,肩上依旧扛着那把九环大砍刀,正优哉游哉地监视新人们扎马步,看见动作不到位的就随手一敲,敲得他们哭爹喊娘,不敢乱动。
我低声叹息:“白痴啊白痴,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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