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悠闲的徜徉在花园里,一个身影攥住了她的视线,那是冷翠。她叫住了她。冷翠这时才发现她,疾步过来叫了声“夫人”。
“冷翠,先生说那蓝宝石袖扣是他丢在外面了,不干你的事。”她笑容温婉。
冷翠释然地笑起来,道:“夫人,我也想着找您说这事,我记起来了,确实是那日早上先生带了去,晚上回来很晚,第二日吴妈把先生换下来的衣物交上来时,我却发现都是新的,并不是早上穿走的那一身,其中也没有那对袖扣,我还想着到您卧房去找找看,可小慧姐姐说,您正在为小舅爷失踪了的事焦心,让我别去打扰,所以我才一时把这个事给忘了。”
芷荀的心“咯噔”一下骤停,良久,才道:“冷翠,你说什么?”那声音虚浮得好似不是自己的。
冷翠瞧着她骤然失魂,不知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反而不敢说话了,支支吾吾地嗫嚅着:“我,我说,因为时日太久,所以,所以就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是说,那是小舅爷失踪时的事?那袖扣是在小舅爷失踪的那一天丢的?”她惨白着脸,颤抖的双手紧紧抓着冷翠的肩,用力的问。
冷翠被她吓得流出了眼泪,哽着声音道:“您怎么了夫人?冷翠说错什么了?”
“我问你到底是哪一日?!”她大声的质问。
“就是小舅爷失踪的那一日。”她终于被吓得哭出声来。
芷荀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回卧房的,她一头扎在床上,两手捂着头,拼命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她只要跟六叔在一起,跟着他去天涯海角,永不分离!她只要这样,其他的都不在乎,都不在乎!她才不要去理会那些有的没的!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样的事,都抵不过她对他的爱!
泪水氤氲了她的眼眸,她忽然很想见到他,听他的声音,感受他的体温。她浑身虚浮,四肢好像没了脉搏,游走在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也在逐渐消失,她需要支撑,需要他给予她力量,从前,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想到有他在,她就不怕。他是她的神,可以庇护她免于遭受任何苦难的神。可此刻她好害怕,好混乱,她的庇护神好似正在她的生命里慢慢消失。
吴敏涣在那通电话被芷荀气愤的挂断后,后悔不迭,他不该这样贸然行事的,如果房夫人将此刻告知房峙祖,那他可就是捅了蚂蜂窝,为自己惹下了祸患。从昨日到此时,他一直处在忐忑不安的情绪中,总算盼到了下班的钟点,换了衣服,心绪不宁的走出医院大门。
从医院外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小汽车上,走下一位身姿娉婷的女子,款款向他走来。
他一下屏住了呼吸,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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