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犹自挂着泪珠,楚楚可怜又委屈的模样。
他遥遥的望着她,对她道:“放心吧!”
虽然房天莱被抢救过来,可仍需要多加小心,每天扎针吃药成了必备的功课。
因为当夜已闹得太晚,房峙祖和芷荀索性就留了下来,睡在了芷荀从前的闺房。
第二天一早,他们夫妇二人一同走进房天莱的卧房,就见病卧在床的房天莱精神饱满的在同图碧兰说笑聊天。
图碧兰一见是他们,笑意盈盈的道:“我在跟你大哥说:‘你总是说峙祖不应该守着那样大的家业又要去做医生,你看吧,昨天亏得有我们这位大医生在,不然现去打电话叫胡医生根本来不及。’他说:‘是是,你说得很对,我倒是觉得,冥冥之中,就是为了救我的命,峙祖才去做了医生。’”
大家听着都跟着笑了笑,图碧兰又沉静下来一本正经道:“昨晚,在你大哥那样凶险的时刻,我才感觉到,做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还真是威风!家里有你这么医生在,心里安稳踏实多了。”
继续坠落
房峙祖手上兑着药,用若无其事的口吻道:“大哥,记得昨晚你提到了你的亲生父亲。”
“是呀,昨夜我一静下来就在想,若是你没能救下我,我岂不是至死也没见过他,所以我想,我还是应该去找他,见见他。当然,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他觉得是自己之前想得太多,峙祖从来都不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怎会在意这件事呢。
他兑好了药,擎着空心针走过来。房天莱微侧过身,并没有瞧见他脸色一白。
“你找到了他,就接他到公馆里来住吧,我也会和大哥一起孝顺他老人家的。”他言不由衷。
他心头一暖,“一切都等找到了人再说吧。”
房天莱还小的时候,曾经影影绰绰的听亲近的下人提起过他的亲生父亲,可那时他是很不愿让别人嚼舌根,讨论他的身世,即便是背地里悄悄的说,也令他深恶痛绝,自然也就没有留心那个小木匠姓甚名谁。
他私下里打探了几位尚在人世,又较为亲近的老佣人,可令人失望的是没有人能说得清那木匠是谁,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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