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生产之后,血崩而死。”
“什么?!”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年你离开时,她便怀了你的骨肉,只是房家瞒住了你而已,如今,你的儿子就要来与你相认了!”
周连诚睁大了眼睛,面上看不出一点喜悦,随后眸光竟暗淡了下去,他嘴唇翕动,最后现出了一丝苦笑。
“怎么?你不高兴?”
那一丝苦笑逐渐演变成无法抑制的大笑、狂笑。范博安莫名其妙的瞧着他,不知所以,竟有些气恼。良久,他才缓和下来,仰首望着残破斑驳的屋顶,郁愤难平:“枉我对她念念不忘,一往情深,原来,都已付诸东流。我这一生,竟是一个笑话!”
“这话怎讲?”
“我敬她、爱她,连她的手指都没有碰过一下,更无越礼之事,我们如此清白,又哪来的孩子呢?”
范博安蓦然而起,惊呼出声:“这……这怎么可能?那……孩子是谁的?”
他疲惫的摇了摇头,声音已虚弱不堪:“这一点,我想范爷应该比我更容易弄清楚。”
范博安离开后不久,周连诚的病就痊愈了,可从此他却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经常连自家的门都找不到。
浮出水面
那日,房峙祖与唐明哲通话后,心情好似一个被押赴刑场斩首的犯人在行刑前被宣布无罪释放的豁然明朗。
画展在大华饭店副楼的二楼,与画展同时进行的还有一个由芷莼组织起来的慈善拍卖会,拍品是国内的一些知名画家捐赠的艺术品,届时拍卖所得的款项连同芷莼卖画所得,会一并用做救济由于战乱而产生的灾民。
房峙祖远远便瞧见那抹俏丽的身影穿梭于二楼展厅之间,显然没有他在,她依然可以把拍卖会场打理得井井有条。她正向管理人员分派差事,平时的娇柔温婉中倒生出几分将帅风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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