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气了?值什么?我赔给你就是了?”他依旧风轻云淡。
“赔?你拿什么赔?这是专为拿破仑特制的雪茄,现存世已极为稀少,你再找一支来给我瞧瞧?”他顿了顿,声气和缓了下来,可眼里的痛惜依旧如故:“前些日子,有人要拿一幢带花园的洋房来跟我换这个,我都没换!”
房峙祖闻言讪讪的,已经点着了,就没有收藏的价值了,嘴里却仍旧硬气:“瞧把你小气的,不就是拿破仑的雪茄嘛,弄来给你就是了。”他哪里有心思跟他在这些破事上缠,急着试探:“吸你一支烟就心疼得这样了不得,我要是跟你讨一样更珍贵的,恐怕你更舍不得了吧?”
房天莱“哼”了一声,坐到沙发上来:“少说风凉话,我的那些个好东西少叫你讹去了,这儿会又说我小气了!”他双手交叠撑着手杖瞧他,恨恨的目光里藏着宠溺。心想不知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房峙祖咬了下嘴唇,随即坐正了身体,眉目谦柔,俊雅翩翩:“大哥,这次我跟你讨的这样宝贝你若答应了给我,别说拿破仑的雪茄,就是他的皇冠我也弄来给你。”
房天莱闻言心里一阵打鼓:“到底是要什么?”
“我想要……芷荀……”
房天莱“呵”的一笑,松了口气:“我同你说过不止一次,扇英没了几年了,你也该再娶了,我和你的姐姐们为你不娶这事都极得团团转,怎么,如今看我儿女绕膝你眼红了,你也赶早娶,赶早生嘛!何必要来过继我的一个女儿呢……”
“大哥!”他截断了他的话。房天莱的话开始听来还好,可是他越听下去越不是滋味。
“峙祖,这不是大哥舍不舍得的事,你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呀!你难道就真打算抱独身主义一辈子吗?”这个问题他们兄弟俩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每次都不欢而散。
他无奈的闭上了眼,垂了头,重重地吐了口气,然后有气无力的一字一字地道:“我要芷荀做我的妻子,我想要芷荀为我生儿育女。”
房天莱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炸开了,他眼皮向上一撩,盯住他的脸瞧:“你同我开这种玩笑,很有意思?!”
而房峙祖的表情却是越来越严肃了:“大哥,我非她不娶,希望你能够成全。”他就那样用波澜不惊的语调笃定的阐述了他要表达的意思,没有多余的废话,也不绕圈子。
房天莱良久都没有缓过神来。他相当了解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弟弟,他不是一个荒诞不羁的孩子,做事也一向沉稳,即便是在他面前,常常有些孩子气,偶尔也耍耍性子,可也从没有冒失的举动。此刻,他的大脑在飞速地旋转,说话也变得不利索起来:“你有……跟芷荀说过这件事?她……她同意了吗?”
“是,只要你点头,我们即刻筹备婚礼。”
“你们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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