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时一直在布置阵法?你不是应了玉皇的邀请利用九霄之内的禁制封困天道让他被自身之力反噬吗?”
“嘘......”东西南摇了摇头,东皇太一微微一凝眉,看着他调动稀薄的界力形成一片流光散出化为一层屏障隔绝了外界。
“玉皇一直在监视我们,这样安全些,”东西南抱着周易北走到了阵法之旁,“这阵法不是我布的,我受邀去见他时发现文玉树流光与之前有异,当时只是怀疑玉皇有问题,巧合的是闭关之时文玉神树有异动让时空有了漏洞,很多文玉树树干打造的玉符的碎片出现在了这里形成了一个仿阵,文玉好像有事想告诉我......”
“玉皇他是和天道为盟?”
“不会,他若想帮天道,合神的事情他不会放任巫族布置,甚至他应该也有出手蒙蔽天道。”
“那么他所说的九霄禁制之事应该没骗你,可西南若利用九霄禁制帮他灭杀天道必定会搭上性命...玉皇是想让天庭的地位凌驾界运?”
“这件事我还在揣度,日后再告诉太一,我想那块玉符应该是他设计安排交到易北手中的...他应该已经利用时空规则安排了无数次,可惜每一次都不能真的杀了天道,达不到他的目的,”道长坐在一边温柔地拢了拢师侄的头发。
“所以无论如何没人能真的杀了天道吗?连你也不能,”东皇垂下了眸子,神色里带着唏嘘,这就是终极的规则吗?
“或许这一次我真的可以,不过我现在在乎的不是这个问题,”东西南低头看向师侄苍白的面孔,眼眸里闪过一丝狠厉,“玉皇利用我没关系,想取天而行也不算什么,他的计谋我不想干预,只要他能帮我的忙,我可以放任他为所欲为......可他偏偏利用了不该利用的人。”他回想起刚刚灵识接触之间匆匆撇过的无数记忆,周易北无数次的癫狂哪怕只是一撇也足以激起了他的怒意,五脏六腑如坠冰窖似得发寒。
“西南自己有打算就好,无论何事吾都会尽力帮你,”东皇看了眼两人,目光落在了一直缩在一边的脏兮兮的黑猫身上,静悄悄捡起猫离开了地窖。
地窖里只剩下两人,东西南坐着看了周易北许久:“......居然让你看着我死那么多次,师叔很没用是不是?”
周易北闭着眼睛,睡容安详,东西南揉了揉他的头发,“师叔知道你没有晕过去。可以和我说说话吗?我很久没听易北说话了,这里玉皇监听不到...听听师叔要说什么好吗?”
纤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周易北睁开眼睛,动作缓慢的坐起来,“......我什么都知道了,师叔你不要再让我离开了,相信我一次,就这一次,我真的可以保护你,让我帮你好不好?”明明很想把他关起来,想把他压在身下让他永远都属于自己一个人……可是却更贪心,不舍得他受伤,又怕他讨厌自己。
“师叔在你眼里很容易让人欺负?师叔是真没用...死了那么多次,哪一次都没来得及把你给吃了,”东西南靠到了师侄脸边轻轻亲了一口。
所以意思是我永远都没资格保护你吗?
话语落到耳朵里,周易北却忍不住带上了自嘲的冷笑:“那我在你眼里永远是个帮不上你的没用的废物是不是?”
东西南修长的手指穿过师侄的发丝捧住了那张苍白的脸,深情地望着他说道:“...易北,我爱你。”
周易北嘲讽地摇了摇头,这句话他很希望听见,这一刻却逼着他走向更深的深渊:“师叔不会爱我的,你不知道怎么爱一个人,你只是很想让我离开你,想办法让我失去你之后还可以安稳平静的生活,你什么都不想欠我......我知道师叔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活一起,死也一起......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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