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循环不断地交替,扩散到了身体的每一根血管中每一个细胞中。
人生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
求不得是周沉周寂。
怨憎会是周一白。
周寂问他:“你开心吗?”
周沉说:“开心。”
周寂旋转着螺丝,依旧是熟悉的笑容,“我也开心。”
人脸识别只录了周沉和周寂的脸。
周寂提着工具箱,拍了拍刚换上去的智能锁,他和周沉说:“记得戴套。”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加了一句,“轻点,她怕疼的。”
周沉磨了磨尖锐的牙齿,眼睛里沉淀出一种别样的天真,“你在嫉妒吗?”
周寂没有半分犹豫,他抬了抬下巴,“你知道就好。”
周一白最近睡的不好,自从和周沉周寂撕破脸皮之后,她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了。
但今天不同,她是感觉到一种怪异的湿濡感,这是一种诡异的、甚至是惊悚的感觉。
她猛地惊醒,她感觉有人在抓着她的脚。
周一白移动了一下,被紧紧地抓住,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周一白开了灯。
她面沉如水,“你来干嘛?你怎么进来的?”
周一白的骨质感会让人产生一种迷恋,她的脚踝很细,皮肉只是薄薄的一层,凸出的骨头的坚硬被优美的弧度模糊了一半,周一白的脚是形状姣好的,她的手指很长很细,脚趾自然也是,她天生的白皮肤,在刺眼的灯光下不怎么见阳光的脚莹白发亮。
周沉吻上脚踝,他想起周寂当初也是这样,乘着周一白熟睡——或者是他用了什么药,然后肆意地猥亵占有这对腿脚。
足往往是带有性欲情色色彩的,弓足与长腿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引起埋在身体的性欲。
周沉吮吸着,色情地舔弄着,周一白挣了挣,没挣开,只能感受灵活湿濡的舌头在她的脚踝间来回滑动,周沉沉迷地啃噬着,周一白感觉到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那么一瞬间,她的鸡皮疙瘩全部起来。
周一白手撑在柔软的床垫上,她白着脸问:“你也要上我?”
她知道女人的力气是天生比不过男人的,更不要说在性与暴力这方面简直是压制性的。
她很明确要是周沉真的要做些什么,怎么逃也是逃不过的。
周沉亲了亲脚背,他抬起头来,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形成一层光晕,刺眼的周一白有些睁不开眼睛,等到光感消失了,周一白和周沉对视了。
眼睛是猩红的,眼睛里面是沉迷、贪恋的。像一只永远不能被满足的兽。
“对不起。”周沉说。
周一白心沉下去了。
她明白他什么意思。
“我会戴套,我会很温柔的。”他认认真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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