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摇了摇头。
他说:“人是很复杂的动物,视觉效应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很多事情。比如你会在大街上偶尔瞥到一个精美的东西,哪怕就是一眼,你爱上了它,并且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它。是攒钱是偷是抢都无所谓,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占有它。譬如娱乐化的现在,你仅凭一段戏一首歌一张脸一支舞而爱上一个和你根本没有半点关系的人,可很多人为了这一个人可以丢掉自己的原本拥有的美好的东西。”
周寂懒懒地说:“而我,已经不想继续攒钱了。”他知道,他想要的,就算攒一辈子都不能得到。
周一白很少见到周沉那么长篇大论,而周寂知道周沉每每在政治课上回答问题的时候都喜欢讲一大段话。
她好像已经平静下来了,只是点评了一句,“这太恶劣了。”
她看向周沉,问他:“你也想偷也想抢?”
周沉点了点头。
那一刻气氛很逼仄,氧气好像在一点一点地被抽干。
那一刻,周一白觉得自己坠入了冰窖。周围的冷气渗入骨髓,她的手指僵硬得发紫。
她无法明白周寂周沉扭曲的爱意。
这明明应该是错误的。
“你们这不是爱,是伤害。”
“可是你永远你不会喜欢上我们对吗?”
“…是。”
“那就恨吧。”
“有时候这种感情比爱还复杂。”
周一白不再这个话题上绕圈子,她嘲讽了一句,“我18岁了。”
父母死的突如其来,但是他们早已备好后路大约是怕哪天走了,开了三个账户都是给三个儿女的,保险起见,只有三人到了18岁才能把钱取出来。
未成年的生活都是靠保险公司赔的钱。
周一白上楼了。
周沉哑着嗓子说:“她想逃。”
“然后呢?”
周沉抬起头,露出了赤红的双眼,“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周寂点了点头,好心提醒了一句:“以后做的时候记得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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