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的拒绝,她提过这个要求上百遍了,每一次都是这样的答复。
“妾身以前在外头唱戏,不也没出事嘛,王爷多心了。”
“难道家里不好吗?缺了什么同本王说呀,想要什么就遣听画去买。”
“王爷待妾身不薄,给妾身锦衣玉食,妾身很是感激,但,妾身不喜欢这里,请王爷放妾身离开。王爷给妾身赎身的钱,妾身会还给您的。”滕璧破罐子破摔地说了这番话,她实在是受够了这样的禁锢。
上首突然一片沉默,滕璧有点慌,抬眼偷偷看他。
男人面上风雨欲来,阴沉的可怕。
他鸦羽般浓密的长睫落下的阴影后似乎有凶恶猛兽蛰伏着,滕璧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想要离他远点。
“死了这份心吧。”景弘盛终于说话了,搂着怀中不安分的女人的手更紧。
“现在本王已经成功摄政了,想娶谁就娶谁,滕璧,你很快就要进景家的家谱,很快就要叫为景滕氏,你永远都是我的,别想跑。”
“敢跑的话,本王不介意打断你的腿,反正,本王府中多的是下人伺候你,有没有腿都无所谓,就是要委屈滕璧你忍受疼痛了。”
女人不再说话,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眼睛里闪烁着冰冷的刀光,她想起听画给她带来的刀,据说削铁如泥。
小皇帝也差她来传话,说,只要她杀了王爷,保她一生荣华富贵。
滕璧摸到袖口的剑鞘,一刀拔了出来,果断刺进了男人的胸膛。
血花迅速绽放,美得妖艳,美得诡异。
对上景弘盛难以置信的眼神,滕璧笑颜如花,却什么都没说。
王爷太贪恋她了,却忘了,戏子无情呢。
滕璧皱了皱眉,嫌恶地用洗脚水洗净手上的血渍,扯下男人的令牌,向院子外头迈去。
这个院子,再也关不住她。
病名为爱
“滴答,滴答,滴答……”冰冷的病房里,不停有水珠顺着桌面滑至地上。
“滴答,滴答,滴答……”钟表里的秒针,不停地走动着。
整个病房里寂静得只能听见水滴声和秒针走动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床上病人略沉的呼吸声。
“姐姐……”床上瘦骨嶙峋的少年总算呢喃出声。
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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