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文脸上最先浮出了两坨红,好似新嫁作人妇的少妇,担心丈夫给她埋在碗底的菜被人发现。
“你说什么呢?哪有藏什么东西,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吴有财瞪了张前一眼,愤愤的低下头扒饭。
骚动过后,只余一片扒饭声。
让人不得不联想起某样动物。
……
谁知刘有信后知后觉的大叫一声,“吴有财,你好东西不分我们可以,但不能忽视了方竹剑啊。”
他抱起自己的碗,拍了下方竹剑笔直的肩膀,“这才是真正需要关心的人。”
刘有信遂婆婆妈妈的和吴有财争辩了起来,而其余的人,都埋下头,扒拉着黄土般的饭。
楚修文瞥见,方竹剑嘴角竟然扬起了一个笑容,那笑容不带有一丝杂质,正如他躺在战车上,那般悠闲。
让人想起午后的山间,道路旁的花自开自落,自得其乐。
行军整整一月后,他们驻扎在一座山上,不再向前进军。
那是一座栀子花盛开的山,满山的栀子花香。
楚修文永生都不会忘记那一天,栀子花香比以往的任何一天都来的香,他们拿着剑,朝敌军杀去。
那天的天阴沉的可怕,像是一场暴雨,似下未下;天气也热的难受,带着沉闷,身上更是燥热。
他从未见过如此乱的场面,在他眼里,那是乱的,旌旗蔽空,嘶喊声不断。
一支支竹箭从不知哪个角落射来,他看着旁边不认识的友军应声倒下。
他的双腿开始颤抖,头脑开始晕。
不然逃跑吧?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在他身旁倒下,他脑海里这个声音便越来越大。
“你要当逃兵?”
在楚修文打算弃甲曳兵,逃到战场后方时,却碰到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方竹剑。
方竹剑此刻穿着军营中不要的破烂衣服,灰扑扑的,本应该是和他楚修文一样狼狈的;然而,方竹剑修长的身姿,却让他即使穿的如同乞丐,依旧风姿卓越;他的眼神坚毅而又深沉,如同黑夜里的星辰。
这一切,都让楚修文又慌又臊。
“谁说我当逃兵?我,我只是肚子不舒服。”楚修文咬牙道。
“看来是我会错你意了?”方竹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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