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滚滚才进病房,便迫不及待地从汪宣文手上挣脱,四只小短腿卖力的蹬着,窜到了病床上,用舌头舔着我的脸。
我双手抱住扭来扭去的滚滚,不让它过于激动。
过了好一会儿,滚滚趴在了我的身边,头抵着我的胸前,安静的蜷缩着。
汪宣文在旁边的椅上坐下,右手温柔的顺着滚滚的毛发,低低的含笑说道,“小没良心的,养了你那么久,也没见你和我这么亲。”
本是责怪之语,在他温柔的好听的嗓音里,倒像是夜半调情,他的眼神里亦是充满了宠溺。
我偏着头望着他,第一次有了被撩的感觉,而对方还是在和一只狗说。
我想我的脸肯定红了。
这真是少有的事!
最近不知为何,我的身上总在接连发生这些少有的事。
而更为荒唐的是,我真的遇见了滚滚的主人,就是眼前这位。
汪宣文是这家医院的实习医生,隔壁著名医科大学本硕连读,目前是最后一年。
滚滚是他们实验室的一位同学在外捡到的,捡来时,已经李患重病,奄奄一息;看着软软的躺在白色台子上的小狗,汪宣文心里涌上一阵心痛。
反正都要死了,打了麻醉剂,还能死的更舒服些。他这样安慰自己,戴上白色塑胶手套,去忙自己的事。
可是他还是不自主的回头望去,那只狗的眼睛倒是异常灵动,直直的望着他;它似乎很难受,有气无力的趴在那里,呜咽了一声,水灵灵的眼里,滑出豆大的泪珠来。
汪宣文最终不忍心,将它抱出了实验室,搭车去了宠物医院。
他没想到,这只狗的痊愈能力竟是出奇的好,半个月后,居然可以四处奔跑了。
他很开心,觉得这是一种缘分,便给它取名汪汪,和他一个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不过汪宣文很忙,没什么时间带它出去,一般都是将它留在自己租的一室一厅里。
后来,有次他有个急事,出门前门没锁好,回来时,汪汪已经不见了,他为此内疚难过了很久。
没想到再次看见它,它又是血淋淋的模样,只不过这次,是被一个女孩子抱在了怀里。
他当时看见护士推着满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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