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她只讲了一半。”灵媒半晌才开口道:“我得抽根烟再讲。”
那烟点燃了,这男的却不碰一口,只是把烟摆在那梅瓶的玻璃罩子上面,仿佛是敬给谁。
烟雾缭绕弯曲,男人想了一会儿,才开始讲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
这大户人家的老爷,是个自幼就顽劣透顶的主,基本上什么女人都不肯放过,若不是某家姑娘急着救那病重的父亲,也不会嫁过来做他的正室。
这老爷既然会玩女人,那就必然谙熟怎么驯服一个又一个不同性子的女人,摸透了她们的脾性让她们为自己神魂颠倒,那玩起来才算有意思。
这青楼里的女子,原本是最风尘的玩物,自然是对男人没什么信任可言的。
他装出一副温良的样子,教她些粗浅的学识,教她些好唱的歌谣,为的就是一边玩的她双颊红透左右为难,还能一边听她断断续续的唱首秦楼月。
可谁想到这么货色,竟然还能怀上孩子。
妓子再可口柔媚,到底也是一点朱唇万人尝的下贱东西。
真要传宗接代继承家业,那只有正室孩子才配。
老爷面上喜不自胜,心里只觉得败兴又作呕,又不肯破坏自己那道貌岸然的形象,便唤自己的妾室来给她下堕子汤。
可毕竟是在青楼里呆过的女人,对这玩意儿的味道再熟悉不过,面上总还是姐姐妹妹的亲热着,背地里把汤全都倒了。
那正室知道老爷还得下手,直接去做了个局,想逼那女人离府。
这的妾室哪怕大着肚子,都可能被玩腻了送给家丁泻火,最后抛尸荒野无人知,来年也只有她默默上香。
结果那女人真是被所谓的海誓山盟蒙了心,不管不顾的闹到了老爷那里。
老爷索性给她下了重药,叫家丁过去胡来一通,自己再带着正室过去捉奸。
直到最后,那正室都话里话外敲打催促,甚至是恳求那小妾认错自罚,逃出这府邸好留一条命。
这小妾勃然大怒,骂的正室极为难听,听得那老爷脸上更是臊得慌。
然后她被当场打得断了气,仰头一口血喷在那梅瓶旁。
这故事一讲完,厅里安静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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