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时软分别坐在这些东西的两边。
时软让沈郁拧开水瓶,只要半杯水。
沈郁以为她会把杯子给他用,伸手去接的时候,时软却冲他笑了笑,“我就这一个杯子,怕你觉得不干净。你就用水瓶吧。”
她说怕你觉得不干净的时候笑容半分不减,眼里干净得找不到一丝阴霾。
沈郁看着她,一时无声。
时软喝了口水,顺手把杯子放在地上。
抬眼看见沈郁还呆着,以为他有些拘束,“怎么啦,被我家吓到了?”
时软说着,对沈郁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我记得以前听谁说过你家境很好的,没见过这么小的房子吧?哈哈,我是不是让你长见识了?”
沈郁蹙眉,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问时软,“你一直一个人住?”
时软点头,“对啊,我从小就住这儿,八岁之后就是一个人了。”
“你父母呢?”
“我妈死了,我爸在我八岁那年跟别的女人跑了。”
沈郁眉头皱得更紧。
时软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那事不关己的淡然与平静好像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但事实确实,这全部都是她的遭遇。
“后来居委会是想给我找个福利院啦,但是我不想去。我在这里住久了,不想搬。”时软说着,把腿盘到沙发上,正要去脱袜子,手却一顿。
“呃,要不你先回去吧?反正我已经没事了,你也快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课。”
她是害羞。
她被宁纱子踩伤了脚背,她得上药。
但是沈郁在这儿,她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处理脚上的伤口。
沈郁看穿了她这时候无意义的羞涩,伸手握住她的脚腕。
很细,他的虎口卡上去,食指和拇指很轻松地将她脚腕圈起来。
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拖过来,让她的脚搁在他膝上,轻轻脱掉她的袜子,露出她的伤口。
时软的脚很小,很白,圆润的五趾小巧得像一颗颗珍珠。
宁纱子踩的一脚很重,但还好是隔着鞋子。
鞋跟在她脚背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小的圆形伤口,周围有些红肿。
破皮了,伤口还有血丝沁出来。
因为疼痛的刺激,她不时缩起脚趾。
袜子和伤口摩擦时,沈郁听见时软的抽气声。
他皱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