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岑将攥紧的手放开,“你是不是误会了?”
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周应深已经将一份亲子鉴定推到她面前。
姜岑连看都没看一眼,她很快的闭上眼睛又睁开,把情绪都从眼中祛除,“是,又怎么样。”
她说出口的话也并不好听,甚至有些伤人,“周先生四年前,你和我的关系我想你应该也清楚吧。”
她继续说,“以包养开始,以包养结束,所以,周应深有什么立场坐在这里和我讨论我的孩子。”
他们多年前就钱人两清,恋爱不过是包养中的一段插曲,改变不了本质的包养关系。
周应深盯着她,“除了包养关系,没有其他关系了吗?”
姜岑勾了勾唇,“心情好就和你谈了一段恋爱,有什么好说的。”
她是一个演员,随时都会把戏演出来。
周应深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他按压了一下额间,久久没说话。
在姜岑要起身离开时,他还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周应深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但时不往昔。”
听起来他有些不舒服,“我是孩子的父亲,不是要和你争抢抚养权,只是。”
姜岑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弯着腰,头依旧低着,一个人坐在那里,看起来有点孤单可怜。
“只是,希望你,给我一点尽父亲职责的机会。”
姜岑顿了一下,抬脚离开。
☆、周应深离开
周应深在姜岑离开后给季生打电话。
季生在那边唤,“应深?怎么了?”
周应深开口,“这里的房子转到你名下或者你哥名下都可以,你看着办就好。”
季生啊了一声,“不在国外呆着了?确实,国内的通告都一大堆了,也该回来了。但你转给我们房子干什么?”
周应深顿了一下,“让小风常来玩。”
壕就是壕,一掷千金的房子也能随便送人,只是为了给儿子找个玩伴。
季生想明白后也不跟周应深客气,“包在我身上。”
季生的办事效率极高,傍晚时分,对面一家人来姜岑家拜访,姜母看着一对年轻夫妻和孩子走后,对着姜岑讲,“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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