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是他这两句话，将姜岑的手指变得没有了任何力气，只要想起一门之外站的是周应深。
她转头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声响的门的方向。
朵朵要出去，姜岑叫住她，“不要出去。”
朵朵被她吓了一跳，“好好，我不出去。”
姜岑闭上眼睛，又睁开，回他，“我和周先生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周先生回去吧。”
周应深很快回复了她，“我有一些事，想咨询你。”
咨询两个字，第一时间就让姜岑想到了66。
她心中一慌，又暗自安抚自己，不可能。
姜岑走过去，把门打开。
朵朵探了一下头，看到门外站的人，竟然是周应深，她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姜岑出去，把门关上。
13层的走廊上安静无人。
姜岑垂下眼睑，根本没有正视周应深，她低着头，“有什么事，快说吧。”
从他的视角还能看到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不知道为什么，周应深心里空荡荡的难受，他记忆里谈不上喜欢，甚至有些讨厌姜岑。
可就是她，在除了他身边所有的人的记忆里，曾经有很长一段过往。
关系亲密到连孩子都有了。
“我……”
周应深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好听，姜岑晃了晃神，四年前，她在这个世界的安全感是和周应深在一起后才有的。
而现在，她的所有的不安全感也全部来自同一个人身上。
他只说了一个字。
姜岑想逃，想出国，立刻马上。
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渴望见到他，却也怕见到他。
她如果不是爱他，她就不会生下66。
她如果不是还对他有感情，就不会从这扇门里走出来。
她突然醒悟，想起那漫无边际像是要醒不来的噩梦。
“周先生！”姜岑慌乱出声，抬头看他，“不要。不要再靠近我了，求你。”
她好久没哭过了，分手没哭，生孩子没哭，背井离乡四年也没有哭。
可现在，她眼里的泪马上要流出来。
不要接近她，她也要远离他。
姜岑转身去推门，周应深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再一次面向他，他皱着眉，沉稳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不确定，“我们之前，是不是很相爱？”
姜岑的泪从脸上滑下来，她看到了他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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