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秀叔说的,在苏裕临出门的时候,很落寞地说了这么一句。
苏裕还是逃了。
不敢回家,就是回家了也还是在秀叔的监视范围,苏裕打车去了海边,看着浪花一下下拍打海岸,一时没忍住,哇地哭了出来,吓坏一群路人。
PO18我想做你身边的一棵树十八
十八
那之后秀叔就回国了。
苏裕躲在窗户后边看着秀叔拎着行李上了出租车,然后拉上了窗帘,她不忍心看见秀叔满眼期待地看向自己的窗口。
她删了他的号码,将那页电话簿撕下丢进垃圾桶,似乎是打定主意不再与他联系。
那些日子她的情绪不太好,学校不去课堂不上电影不看相机不摸游戏不玩手机不碰,工作都辞了,门也不太爱出。她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每天躺在床上出神,阴沉得仿佛得了抑郁症,室友们几乎要为她请来一名心理医生,直到苏裕告诉她们她失恋了。
其实她没有失恋,她与Richard并没有分手。失恋只是一个借口,倒是多日不见苏裕男友的室友们都信以为真,为此常常来安慰她,与她聊天,为她解闷。
因为室友的关心,苏裕反而开始出门了。
出门也没干什么,就只是在附近公园散步,然后坐在草地上看一群铲屎官被自己家的宠物遛,落魄消沉的样子和边上的人生输家没啥两样。
手机响,Richard来电,调静音。
再响,室友来电,接了。
“hey,裕,你在哪?”室友A。(懒得翻成英文了,将就着看吧……)
“在公园啊,咋了?”苏裕。
“我觉得你最好回来一趟。”室友A,电话里传来室友B的叫声,叫苏裕迅速地麻溜地立即地回去。
“Richard找到家里来了?”苏裕。
“Exactly!”这是室友C的声音,她抢了电话:“他说你要是再不接他电话回他消息他就要报警找你了,然后你‘爸爸’又是怎么回事?”
“额……我有权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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