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到烧一会儿,锅里的醋蒸发了,这油锅就又是真正的油锅了。
苏夏这种特殊的药液熬制方法,可能是里面有一些特殊的搭配,导致浴桶里的药液沸点也降低了,才会出现刚刚水沸腾余平进去却没事的情况。
知道了大致的原理,一群人就都放下了心。
各自找地方坐下,就这么围着一个浴桶等余平出来。
……
大概二十分钟。
苏夏估摸着药力发挥的差不多了,就对着浴桶里时不时冒出头来换口气的余平说了一句,“余先生,时间差不多了,你可以出来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余平的头冒了出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以余平现在的身体状况,憋着气泡在浴桶里也挺耗费体力的。
“快快快,拿毛巾来!”黄蕾关心的上前,亲手拿了毛巾给她儿子擦脸上的水渍。
这一擦,就发现变化了。
原本余平脸上的白毛,在黄蕾就这么轻轻的一擦之下,居然就这么……掉了?
不仅是脸上,拉了帘子让余平自己换衣服。余平出来之后也是满脸的惊诧,身上的白毛也是一样,一擦就掉了。
“我这是……好了?”余平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激动。
被苏夏立马泼了凉水,“只能说你身上的白毛暂时去了。你体内的病毒啊,我估计还得喝上几个月的苦药汁子呢!”
一听这话,余平的脸色又重新绿了。
苏夏也是好奇的。
黄蕾这么一个女强人,儿子是一个喜怒都摆在脸上的二世祖,女儿是个连大声说话都不行的胆小鬼,是怎么养出来的?
好在苏夏也不用搭理这些糟心事儿,开了接下来一段时间余平要喝的方子,苏夏就拉着陆晏清走了。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黄蕾一家和黄老爷子祖孙,话题就很快变得严肃起来了。
“说吧。”黄蕾对着儿子道,“在你发病之前,有没有遇到什么古怪的事情?”
之前是因为忙着余平的病,加上余平昏昏沉沉的也问不出所以然来,黄蕾才暂时歇下了找出害了她儿子的人的心。
这会儿余平的病情真的有了指望,余平人也清醒了,黄蕾就琢磨着要找出幕后黑手了。
然而余平这个二世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到底为啥生了病,摸着脑袋一片茫然,“妈你说什么古怪不古怪的?我就和平常一样喝喝小酒,然后……找几个姑娘,没干其他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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