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了无踪迹了。
在那晚之前,涂苒倒是经常往他们医院跑,却很少来找他,有事也只在电话里和他说说,旁人并不知晓他俩相熟。
陆程禹常常瞧见她的身影,有时候是傍晚医院门口的公车站,她站在那儿等车,独处的时候,她看起来有点儿呆。有时瞥见她在某科室门口等人,或胸有成竹或忐忑不安,奇怪的是他一眼就能看出来。有时又瞧见她拎着一包药和医院的某位同事边走边说,一直跟人走出医院过了马路,对方也不见得有什么好脸色,每当这会儿,陆程禹都替她觉得累。
就这么过了些天,他和几个年轻同事一起在科室外面的露台上放风聊天。单身男人聚在一起,不是说工作就是谈女人,谈来谈去把住院部稍有姿色的女护士唠叨了个遍,其中一个岁数小点的同事忽然说了句:“咦,那个小药代好久没来了?”
“哪个?”
那个同事答:“就是前段时间经常往骨科跑的那个。”
另一位同事了然:“是那个X公司的,长得还不错的吧?”
先前那个同事笑:“只是还不错?人家哪里比高干病房的那些小丫头差了,要是穿上她们的护士服……”
另有人接茬:“是,要穿小一号的那才够劲。”
旁人笑骂:“流氓,”又指着楼下说:“你们说的就是那个小药代?”
先前那个同事往楼下看了一眼,兴奋的连连称是,继而众人全趴在栏杆上咂巴着嘴瞧,陆程禹往下一瞅,看见涂苒正风风火火的往大楼里走,寻常模样,寻常神情。那天,她仍是没来找他,这么久一个电话也无。
晚上,他躺在床上想起白天的事,忽然开始想象她穿着小一号护士服的模样,黑暗里,他发现自己可耻的有了生理反应。这反应来的极其迅速,顺带着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致使他急切地想剥开那件并不存在的护士服,如同剥开一枚嫣红荔枝的外壳,他知道其中的味道必定鲜美。他想把她藏于身下,听她在动情之时的低声叫唤,看她双颊酡红,用晶亮的眸子注视自己,只有那会儿,她才是认真而投入的。
他忽然有给她打电话的冲动。
他若是真冲动了,指不定就会隔着话筒对她说:过来吧,我想和你上床。如果真要那么做,他当然会把话说得婉转些,女人爱听。只是,他到底没打那个电话,因为当时除了上床,他就没想过别的,这样一来,以后的问题多半不好处理,当小问题变成大问题,麻烦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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