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啊,去欧洲绕一圈我就回来了。”秦目目正有条不紊的将衣物叠起放进行李箱内。
收拾到一半抬眼看到那身影还在直直的盯着他,带着无声的谴责,似乎在诉说你怎么能为了巡演而抛弃老公和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呢。
她将及腰长发拨到后面,柔媚的五官经过这几年的洗礼变得有几分风韵,上前搂住纪谦楚,亲了亲他的唇。
“抱歉,我回来后给你补回来好不好?恩?”
纪谦楚一个翻身,将她压至墙上,细密绵长的吻险些让她喘不过气,就在她脑海嗡嗡作响时,他在她耳畔说了句话:
“恩?”
她疑惑的望向他,因刚才的亲吻眸光潋滟,只蔷薇红的唇瓣轻轻张开,诱他胡作非为。
还不待她回神,就被他抱起扔在床上,动弹不得。
“不行,我的行李还没收拾,”秦目目还没忘记重要之事,手推搡着他坚硬的胸膛。
这几年他一直在坚持健身,平日里又风吹日晒的,以前少见阳光的白皙皮肤现在已变成小麦色,与以前是不一样的好看。
纪谦楚轻咬她的锁骨,惹得她不住的嘤咛,“等下我帮你收。”
“唔,纪谦楚……你混蛋!”
之后的颠鸾倒凤无需细说,待到高潮刚刚平息,秦目目才后知后觉,失声喊道:“纪谦楚,你没戴安全套!”
可埋在她身子的头颅耸动着惹火,动作又开始蠢蠢欲动。
“纪谦楚!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赌上了嘴,攻城略池一番后纪谦楚咬住她的耳垂,吮吸道:“再来一次。”
完事后,秦目目根本不想再理他,倒是他主动贴上来,话里满是忏悔,可灼热手掌和下面滚烫的炽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悔意。
“生气了?”纪谦楚在她背上亲上一个又一个红色印记。
“纪谦楚!”她连忙转过身制止他,高潮余韵下泛红的脸颊像只可口的苹果,
“表演我还怎么穿礼服?你!”
看着他无辜的表情,秦目目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不生气了?”
“……”懒得理你。
“生气多踹几脚。”
纪谦楚就是看透了她拿他这副厚脸皮装纯良无辜模样下不去手,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你不是说你不想生孩子吗,你现在又是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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