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地出门。”于蔷说完又摇了摇头,“扫地出门你又得舍不得了,说个年龄的事儿你都这样帮着这小子。”
两人私下调-情是一回事,但这样的事情被于蔷公然宣告出来,云昭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姑娘支支吾吾应下,心里想的却是要有那个时刻,他的“欺负”也很让人难以启齿。
他反应极快地接了这茬:“那您家法伺候,总行吧?”
于蔷欣许地点点头:“我看行,老爷子在世时可没少对你家法伺候。”
不过褚家的家法不是传说中骇人的棍棒,老爷子觉着褚澜川年轻气盛,心性浮躁,每每用铁尺打完手心就让人麻溜地去房间里抄《心经》。
所以直到今天,褚澜川觉得自己没误入歧途甚至终身禁-欲还算是老天有眼。
于蔷从抽屉里拿了颗降血压的药喝下,又劝着说:“澜川,你母亲在世时最希望能看见你成家立业了,你带昭昭去看看她,也算是有个交待了。”
这当然也在褚澜川的计划内,他点点头,跟于蔷记忆里不可一世的大魔王少年重合在一起。
也只有在云昭面前,他身上那点尚存的少年意气和锋利才能毫无保留地显现。
得到了于蔷的同意,小姑娘的脸上几近眉飞色舞,隔着伯母,她都敢给他抛来惹人怜爱的眼神。
不想让年轻人在一起还需要眉目传神,于蔷喝完药就准备去休息了。
她含着深意地看了两人一眼,轻咳了声:“闹腾归闹腾,措施别落下。”
云昭万万没想到于蔷还会跟他们说起这个,恨不得叫刚才那条地缝打开点,要不然脸没法儿搁了。
就着这么诡异的氛围,褚澜川还是自然地给自己拿了个枕头,转身往她卧室里走。
云昭:???
看他这么处之不变,她的害羞简直就烧成了灰,风一吹,全散了。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但地点不一样,是在她的闺-房。
光是这个场景,就能激起很多回忆,让人气血翻涌。
他自认身心健康,亲自己女朋友也不犯法,想就着于蔷回来前,把两人没做完的事情给做完。
进行到一半,云昭汗沾了一身,仿佛又洗了一遍澡。
他身体跟火炉似的,烧的滚烫,浑身的热情也轻而易举将人灼得支离破碎。
到后来,但云昭抗拒的太厉害,非说于蔷在隔壁房间会听到。
其实更关键的是于蔷说的那个问题,在这个闺-房也根本没放任何安全-措施。
闹了半晌,最终还是由云昭主动献吻终结掉翻涌的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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