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她就开始胡思乱想。
褚澜川比她大了整整八岁,等她成年了,他肯定有女朋友吧。
臆想出来的“嫂子”角色让她莫名其妙有点难过,心情好像更低落了。
半夜,她听到了浴室响起的水流声,这个点,只能是褚澜川回来了。
她像只蚕蛹缩在被子里,呼吸绵长,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想不出来以什么样的借口出去偶遇。
那就想去上厕所吧,云昭想,褚澜川不会对这个借口感到怀疑的。
纠结的时间里,她按开床头小灯,借着幽微的灯光找到拖鞋。
客厅敞亮,茶几上还放着一堆打印资料,有一张掉到了地上,她起身捡起,看到了褚澜川的记录。
【姓名:吴沛海,男,江城籍贯,34岁,曾任A大美术系教授,后辞职创办个人摄影工作室,家住清平街榕园小区XX号。】
【按照南音的尸检报告,她死于晚上十一点,但当天晚上吴沛海一直与摄影工作室的工作人员待在一起,且公司里有视频为证,有不在场证明。】
褚澜川侧身靠在沙发上,穿一身铅灰色睡袍,无处安放的长腿介于沙发与茶几之间,眉头凝着,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原来是睡着了啊,云昭顿时松了口气。
她找到房间衣柜里的毯子,悄悄盖在他身上,
即使现在是夏天,也很容易着凉的吧。
褚澜川微抬眼皮,在警校的训练经验让他下意识抓住“嫌疑人”的手腕。
很细的胳膊,像藕节似的,皮肤也光洁细腻。
兴许是握的力道大了,云昭“嘶”了一声,直接让他归于清醒。
“哥哥,疼......”她咬着下唇,眸子里水光潋滟。
“昭昭,你怎么醒了?”褚澜川从沙发坐直身子,面容迅速拂掉了疲惫之色。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她不由得咕咚咽了声口水,把精心准备的谎言呈到他面前:“我起来上厕所......”
少女的肌肤立刻呈现出一道红痕,褚澜川瞧见了,觉得抱歉:“哥哥的下意识反应,对不起。”
“没事了。”空气的热意生疼,灼的她心口发烫。
云昭看了东西确实过目不忘,斟酌再三她还是问出了口:"哥哥,吴沛海是凶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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