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一向,看热闹的才散去,不过班上的闲话已经起了:“你说秦柏是不是喜欢云昭啊?这么喜欢替她出头......”
有女生尖酸地说道:“那云昭可算是攀上了高枝。”
他们讲这些话从来不小点声,就是为了让当事人听的一清二楚。
云昭从来就不是冲动的性格,她比同龄人要冷静淡然许多,即使骂人不带脏字的话语一字不落进到耳朵里,她仍坐在桌前刷题,仿佛置身事外。
熬到了放学时刻,尽管她再三强调自己不用看医生,秦柏还是把她拖进了校医室。
校医室的阿姨是他爸爸的朋友,自然尽心尽力给云昭拿了外敷的芦荟膏,叮嘱道:“每天要记得涂抹,尽量别用手碰受伤的位置。”
秦柏帮她把药拿好:“谢谢刘阿姨。”
刘阿姨啧了声:“你这小子,平时没见你对同学这么热心。”
“她不一样。”少年说这话时言之凿凿,像在说什么要守护一辈子的誓言。
两人一起出的校门,负责接送的司机走过来替秦柏拿下书包,少年昂着头:“叔叔,能不能把她顺路送回家?”
云昭觉得自己已经亏欠了秦柏许多,说了句不用了就想转身离开。
谁知一头栽进了男人温暖的怀抱。
刚刚受过伤的额头撞上硌人的胸膛,女孩几近一瞬间龇牙咧嘴起来。
褚澜川俯下身,大掌抚摸上她头顶,嗓音如山间清冽的泉水:“撞疼了没有?”
怜爱的、克制的情感让她被强势的温暖包裹,云昭本能地靠近了热源,还想再依恋地待一会儿。
秦柏对眼前发生的事情还没反应过来,他僵在原地听见云昭又惊又喜地问:“哥哥你怎么来了?”
褚澜川自然而然帮她拿下书包,唇角往上扬了一分:“小孩儿,哥哥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她追问,解释说:“要快一点哦,要不然作业写不完了。”
秦柏咳嗽了声,尴尬地夹在两人中间:“昭昭,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哥哥啊?”
褚澜川眯起眸子,把少年来回打量了一番:“你是昭昭的同学吧,早些回家,别让父母担心。”
男人天然的压制感让秦柏说不出更多话,他被司机接走,目光还流连在云昭身上。
上了车,褚澜川让她坐上副驾驶,看样子是话对她说。
他越过去,给女孩系上安全带,蓬松的黑发就出现在面前,背脊宽阔且有力。
“额头怎么弄的?”
“......”默了数秒,云昭撒了谎:“不小心自己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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