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儿童看的连环画,她翻了几页就觉得没趣。
还不如竞赛的压轴数学题。
听到病房外的敲门声,云昭稳住心中的激动,却忘了穿鞋,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深呼了一口气后拉开了门把手。
褚澜川昨晚睡的并不安稳,他并不是一个容易失眠的人,警校在读期间,室友对他的评价是“自制力狂魔”,每天的作息都是有条不紊的。
但这两天突然起来的意外情况,彻底破坏了他的生物钟。
即使精神上是疲惫的,但男人的眼底没有留下任何青色,他一进来,云昭就闻到了熟悉的山茶香,是那种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
“怎么不穿鞋?”
褚澜川凝眉,虽是苛责的话语,却不是真正的责怪。
女孩的眼睛睁的圆溜溜的,一脸无辜道:“忘记了......”
他直接把拖鞋给她拿了过来,督促道:“现在穿上。”
只能说带孩子真是不省心。
云昭乖乖顺从,目光流连在男人的指节上,比她的手似乎要大上许多。
他看到了桌上面包袋的包装,想着早饭总算是吃了。
“换衣服,去学校。”
褚澜川今早考虑到案子的侦破还需要时间,可这段时间内,云昭不可能一直待在医院,她需要上学接受教育,同学间的温情能化解她失去至亲的痛苦就再好不过了。
所以他开车去了趟南港居民区,给云昭带回来了日常穿的衣服和书包。
“真的吗?”云昭还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她提高了语调:“是凶手查出来了?”
褚澜川无奈地叹了口气,拿她没辙:“暂时没有,需要时间。”
“哦。”她抿唇,准备去洗手间换衣服。
云昭没想到褚澜川考虑的这么齐全,他连她的小衣服都一并拿过来了,棉质的小背心正好托住发育的蓓蕾。
一想到,这是褚澜川亲自拿过来的东西,少女的脸就一阵发烫。
出来时,褚澜川发觉到了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连耳根子都红的滴血。
男人蹙眉,伸手碰她的额头,怀疑是不是高烧没退。
“不......不是发烧。”她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起来:“就是有点闷。”
见褚澜川没继续追问,云昭悬着的心才落地,生怕被他发现什么异样。
收拾齐全后,他的车就停在医院楼下,云昭去了后座坐着,似乎还有些局促不安。
这时,褚澜川开始联系她的以及校方带教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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