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了这件事她就可以跟着告诉他慕慕是他的崽崽了。
她抬眸,看他,“我没饱。”
“没饱让方秘书替你找饭吃。”姜慎远语气冷淡。
“现在不想吃饭,”她翻了个身跨坐在他腰上,眯着眸纤细的指徐徐地滑过他结实宽阔的胸膛,瞧着他顿了顿道,“……现在想吃男人。”
说着她俯下身轻拢慢捻去吻他的唇他的喉结他的……若干等等,停在他身体的眼眸如水雾般却又四处煽风点火,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唔……想吃心爱的男人。”
次日他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病床边抹护肤品的女人,晨光熹微,她坐在椅子上脊背挺直,轮廓被光线勾勒得模糊而温柔,一举一动皆赏心悦目。
往常都是他起得比她早,像今天这样其实很少见。
做完了护肤程序周潇洒才察觉床上的男人已经醒了,走过去俯下身很自然地亲了一下他的脸,温声道:“饿不饿,早饭想吃什么?”她顿了顿,“不许再说想吃我,昨天已经给你吃过了。”
姜慎远:“……”
昨天是吃过了,但离吃够还差很远。他只是手上划了个小刀口,被她当成了大出血要住ICU的病患伺候,后面还想再做就被以不能纵欲要节制的理由给推拒了。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慕慕怎么样。”
“还没醒,等她醒了没问题我们就回家。”
“你应该去陪她。”
她自然而然地答,“嗯,昨天就应该把姜公子一个人撂在这里吃饭。”
“……”
“女儿当然重要,不过老公也重要,”她说着低头又亲了他一口,“受了伤的老公最重要。”语罢不待他反应她又微嗔地抱怨,“你还没说早饭想吃什么呢。”
受了伤……
她管这点小口子叫受伤。
不过被她这么关心照顾还是挺新奇的。
姜公子心里这么想嘴上也就这么说了,“早知道应该被多划几刀。”
周潇洒怎么听不出他是什么意思,轻声地斥他,“胡说。”她亲了亲他的下巴,“你不说那我就随便买了。”
姜公子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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