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差不多和他们前后脚到。
卫衡前脚刚进门,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开了电视坐沙发上,就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笑了笑,放下水杯过去开门,门一开,正要欢迎老婆回来,就看到像失了魂的周兖寒,想着刚才陆萱给他打电话时那么严肃的语气,微微皱着眉,眼神询问陆萱,怎么回事?
陆萱能怎么答?
周兖寒和卫衡进了书房,问起了十年前的事,也终于看到十年前卫衡发给他的那张照片。
那么的恣意飞扬的夏一然。
是父母千娇百宠的公主。
他想起来,夏一然的父母是十年前去世的,就在她生日后没两天。
十年前的那几天,对他而言,是天翻地覆,他的秦语走了。
十年前的那几天,对夏一然而言,是天崩地裂,失去了一切,父母,爱情,希望,人生。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
卫衡从来没见过周兖寒这个样子,比当年秦语出事还要颓废,至少那时候还会愤怒,还会宣泄,不像现在,死气沉沉地坐在沙发上,行将就木,仿佛哪怕下一秒要将他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让他眼睛动一下,透着一股茫然的绝望。
这不由得让卫衡心惊,周兖寒当年到底对夏一然做了什么,竟叫他如此悔恨!
虽知周兖寒此刻的状态,问这个问题实在不合时宜,可若不问清楚,也帮不了周兖寒解开这个心结,甚至是,会让他自己也愈发良心不安。
于是,卫衡问了。
却不如卫衡所料,他以为会坐到枯死的周兖寒却有了反应。
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卫衡觉得太复杂,形容不出来,甚至觉得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解。
然后,他听周兖寒说,“我找人,轮女干了她。”
就算是发小,就算是体谅秦语出事他一时激愤失了理智做了什么,也最多是以为暴打一顿,万没想到……
卫衡愤怒地一拳揍过去,怒吼,“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简直畜牲!”
周兖寒苦笑,“岂止是畜牲!”
想想如今夏一然那清冷的模样,想想她不敢与人碰触,想起当年,他找的人在电话里的淫笑……
悔恨!
滔天怒意铺天盖地而来。
他忽然站起来,眼里闪着凶残弑杀的光,喃喃自语,“都该死!都该死!”忽然又道,“不能让一然知道!必须死!他们必须死!”
卫衡大吃一惊,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像是要吼醒他,“杀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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