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自夏一然父母过世后,她都没再住过总统套房,再次进来,哪怕不是同一个地方,同一家酒店,却还是有些感慨。
所谓套房,真的该是一家人一起住的,一个人住这么大地方,显得多冷清啊,所以当初买房时,特意选了那个小区最小的户型,免得一个人,太孤单。
不过像周兖寒这样的人,大概是巴不得整个酒店都只住他一个人,哪里有心思去想什么孤独。
食材很快就送来了,夏一然看了下,打算做个西兰花炒牛肉,一份清炒土豆丝,再拌个蔬菜沙拉,也能凑合着吃了,就是米饭很为难,只能将就着下个鸡蛋面。
夏一然洗菜的时候,周兖寒就靠着门啃苹果,兴致盎然地欣赏着美人居家的一面,总不能还是那样的清凉淡薄,总能多几丝烟火气吧。
抱着这样的心态,周兖寒看的是“朕心甚慰”的。
洗好菜洗好肉,还要给土豆削皮,夏一然拿着削皮刀轻轻划下,一下一下,干脆利落,皮薄透明,就是那滋啦滋啦的声音,一声声的,莫名其妙地像在周兖寒心口上划过,不见血,微微的刺痛。他忽然就放下苹果过去,“我来吧。”
夏一然看了他一眼,很是质疑和嫌弃,“你会吗?”
“这有什么难的!”这么小的事都怀疑他,岂有此理嘛!
周兖寒二话不说的卷起毛衫的袖子,把土豆和削皮刀夺过来,挑衅地朝她扬扬眼梢,摆出很熟练的架势,一刀滑下去,只翻起了一点渣。
周兖寒不敢相信地瞪着几乎没有变化的土豆,又是一刀下去,颇用了些力,倒是削了一大块皮,也削了一大块肉。
他“……”
怎么会这样?
这也太TM丢人了!
周兖寒冷冷地看着努力憋笑的夏一然,不甘心地嘲她,“我就不信你第一次会比我做得好。”
夏一然唇角还抿着笑,一本正经地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说,“至少我不会逞强!”
“……”
夏一然笑的也差不多了,“行了还是我来吧,你要是闲不住……呃,好像也没什么你能做的。”
她去拿刀和土豆,他却不肯给,夏一然就也不强求了,要不抢来抢去的,这顿饭也不用做了。
周兖寒的削土豆史受了两次挫,还被夏一然嘲笑,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剩下的那一点削的漂漂亮亮的,他盯着土豆,就像打磨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多分一分力少一分力都不行,他才刚削了比较满意的一块皮,厨房里又传来“噔噔”的声音,他看过去,红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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