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杆枪,盛家一家子文人,书生之气,小心受当官的欺负,小姐嫁过去可受苦了。”
沈飞胤诧异她说出这话来,冷哼道:“舞枪弄棒的有什么好?女子家就是要选书香门第的婆家。”
娟妈不再说话,沈飞胤跟她说:“我今晚不回来吃晚饭了。对了,给小姐做点她爱吃的菜,她昨晚连晚饭都没吃,今天连早饭都没吃几口,不要饿出毛病来。”
娟妈擦着桌子,听老爷临走前这么吩咐,知道老爷也是抹不开面,实则还是着急小姐的,打心底里笑了出来。
沈丹钰到了学校,她见到方世俨时,他和冯深正从教务处出来。虽说被批评了一顿,但冯深不以为意。方世俨一脸疲惫,身上还带着伤,冯深对他说:“不要放在心上。”方世俨摇摇头,却一句话也不说。冯深觉得他回了趟家后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方世俨整个人无精打采,眼圈都乌青了。
沈丹钰找到他,见他闷闷不乐,说:“世俨,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方世俨躲开她,好像不愿意与她正视似的道:“没有。”
方世俨从未这么对她冷言冷语过,很久,她终于从他口中得知,原来他一直重病缠身的母亲昨日忽然晕倒在家里,叫了大夫来,大夫开了药方,他守在了母亲身边一夜。
她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道:“我想去看看伯母。”
方世俨想不到她想去看望他母亲,一时意外,不过也答应了。
她第一次去方家,所以买了几样补品。方世俨说她大费周章,她却说第一次去人家家里不带东西不合理数。方世俨只是微微一笑。
方家并不富裕,她听方世俨讲过他父亲死了,他由母亲一手带大,和母亲的感情深厚,而方母这两年患病求医几乎用尽了家里的积蓄。方世俨对她讲过:“我从小没了父亲,若是又失去了母亲,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幼年失母,很能理解他的感受,她安慰他:“伯母一定会好起来的。”
到了方家门前,一所普通的小院子,门上的大锁几乎生锈,黄色的锈色染到门上。方世俨开门,那里面的小屋是半开着的,院子里甚是整洁,而且门楣周围贴着崭新的对联,黑字红纸,就是过年时把旧的摘下重新贴上的。
方母躺在一间屋子的床上,那里有一扇窗,光亮照进来映着方母的侧脸。方母见到有客人来,忙要起来,沈丹钰忙上去道:“伯母,不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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