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音一脸娇羞地点了下头:“嗯,郁哥很厉害,是所有人中最厉害的。”她故意说了句很有歧义的话。
山疏咬着牙抽了口气,硬是忍住了想将她一掌拍死的冲动。
他压下怒意,笑着问道:“想留下?”
唐音如鹌鹑般点点头:“郁哥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以他为中心。”
山疏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缩地成尺,脚步瞬移,眨眼间来到唐音跟前,他屈膝蹲下,伸手捏住她下巴,咬牙道:“让我尝尝这小嘴有多厉害。”
唐音一把打掉他的手:“老祖请自重,我是您的属下,又是您魔族弟子的……”
山疏忍到极致,哪里还听得下去,直接把她拉入怀里,低头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再也说不出令他生气的话。
唐音趁他攻城掠地的瞬间用力一咬,血都咬出来了才罢休,本以为他会松开,没想到他却更进了一步,强劲又霸道,猩红的眼中毫不掩饰的写满了占有。
在唐音感到无法呼吸时,山疏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抵着她的头喘笑道:“还气吗?”
唐音把头扭一边去:“不敢。”
“那就再来。”他作势又要凑上来,唐音伸手贴在他脸上,把他推开。
山疏就着她的手亲了下,声音沉沉地笑道:“你再气,我只能委屈一番,把自己献给你了。”
“谁想要你了,我要的是承郁,你走吧,我要去找他。”
山疏皮笑肉不笑地咬着牙:“好,本座这就去把他割了。”他笑着捏了捏唐音的脸,“就像你当初割我一样。”
唐音:“……”
“不过我还能再长新的,他是不能了。”
眼见他起身就要走,唐音赶紧拉住他袖子:“老祖,求您不要伤害郁哥,都是我不好,是我主动勾.引他的。”
山疏气得一口血哽在喉咙,阴恻恻地笑道:“想让我饶了你老情人的命?”
唐音点点头。
“那你就来勾.引我,把我伺候得舒坦了,我一高兴说不定就饶恕了他。”
唐音站起身,无所谓地拍了拍裙子:“随便,没了他还有别的男人,白录也挺好的。”
白录:“……”他招谁惹谁了?!在山疏开口前,他闪身就走,比承郁消失得还快。<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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