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灿问:“那兔子现在在哪?”
无锡不耐,“你还听不听了?”
梁灿起身摇头,“我不想听了,我要回家了。”
无锡拿着绿植抽他胳膊,“蹲下听我讲完,没礼貌。”
梁灿用毛绒绒的眼看着她,“无老师,你是个很有爱心的人,对吧?”
无锡揉揉鼻梁,“见仁见智吧,得看是什么物种,对人类来说我是个好人…,跑题了!黑兔养到六斤的时候,那天早上我急着下床上卫生间,感觉脚踩了东西还有阵头骨“喀哧”的闷脆声。”话落,叹了口气惆怅道:“我也很难过。”
空气静默了片刻,梁灿看她神色,出声安慰说:“没事,老师也不是故意的。”
无锡起身,“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就趁着它还新鲜,带去实验室送给我师兄了,也算死得其所了。”
………
无锡走到株长势喜人的杏树下,跳起来手抓住枝稍,朝着骨节处折了支杏花。折完安抚道:“老杏,对不住了,以后绝不摧残你。”
梁灿喂完了猫抱着袋子过来,听见“咔嚓”的清脆声,无锡手里就多了支杏花。梁灿走过去把“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的提示牌朝显眼的位置挪了挪,刻意回头看了眼无锡。
无锡耸肩,“sorry,没看见。”
三两的猫围了过来,卧在她脚边冲她叫。无锡紧张的往后躲,“梁灿梁灿,快把它们弄走!”
梁灿弯腰把它们引到了绿化丛,直起腰笑道:“无老师,原来你害怕猫啊?”
无锡朝楼栋走道:“我才不害怕!”
梁灿笑嘻嘻的追上她,“它们是在感恩!”
无锡摁着电梯键,“感什么恩?我可没说要喂养它们。”
梁灿轻碰她胳膊,“老师,你就喂养吧,你不觉得你们很像?”
无锡回头问:“哪像?”
梁灿说:“眼睛啊,很慑人对不对?”
无锡问:“你这是夸还是贬?”
梁灿咄声,“夸,当然是夸!”
无锡倚在电梯扶手上看他,梁灿垂头看怀里的袋子。无锡靠过去贴近他脸,梁灿屏住了呼吸,无锡手指戳他脸,“梁灿灿,你脸很烫。
梁灿摇头,“跑步跑的!”
无锡轻“呃”了声,“看来我误会了。”梁灿双手紧攥着袋子不说话。无锡身体斜靠在轿厢,胳膊撑在扶手上,闲晃着手里的杏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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