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畅有点不安地看了那门好几眼,旋即又自我安慰。
看何老伯那么有自信的样子,想来是不会出意外的。
自我安慰归自我安慰,徐畅总归还是有些担心的,他偶尔坐下,偶尔踱着步子在门口徘徊,总也忍不住把目光往书房的门上移,虽说隔着一道门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徐畅第三次站起来往门边踱步子的时候,门里的何老伯咆哮了一声:“外面的臭小子,你他妈给我安静点儿,你脚步声吵到我了!”
徐畅这下子更无辜了,他脚落地上自己都没听到声音,这也能吵到。
无辜归无辜,徐畅还是很听话的重新坐了回去,一双眼睛有点儿可怜巴巴地望着书房的门。
而门内,又是另一番情景了。
白瑛在沙发上躺得很规矩,正面朝上,无比紧张。
不一会儿,她就察觉到自己眼睛上的纱布被揭开了。
她尝试着想抬起自己的眼皮,却感觉到了一丝麻麻的疼痛。
也对,那里可是有伤口的,怎么会这么快就好。
“你别紧张啊。”何老伯象征式的安慰了一下,然后不知道弄了点儿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抹在了白瑛的眼皮上。
冰凉冰凉,滑腻滑腻。
白瑛只觉得有股子血腥味儿萦绕在鼻尖,怪恶心的。
接着就有一阵温热的感觉从眼睛深处传来,竟意外的让人觉得很舒服。
白瑛的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昏沉,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
这一觉睡得非常安稳,等到白瑛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几乎都忘了自己在哪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她睁开眼睛,往旁边看去,发现何老伯正在用一块白布擦着自己手里的匕首,旁边的小桌子上有一根点燃了的蜡烛,火光摇动间,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再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间正好指在两点半。
这么说来,她也没睡多久。
等等......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看”,她刚刚是在“看”!
“我的眼睛!”白瑛惊喜地伸手覆上自己的眼睛。
她的眼睛竟然真的能看见了。
虽然何老伯确实是说她的眼睛能治好,但等到真的治好的时候,她还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何老伯瞥了白瑛一眼,掏出了一面小镜子丢到她手里:“看看吧。”
白瑛也不拒绝,拿起镜子就观察了起来。
眼睛黑白分明,黑得澄澈,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感觉此时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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