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歪瓜裂枣或是财大气粗,或是权势滔天,一直维系着表面气派的衣冠禽兽们在此时都撕下了平时虚假的伪装,露出令人恶心的真面目。
他们一个个地涨红了脸,用最大的嗓门叫喊着,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的蠢才拍着桌子挥舞着手里的银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看着为了一个美人就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一群人,里面还有平时在朝上一派正经的官员,赵治平深觉丢脸和无趣。他戴了人.皮面具,也不担心被官员认出来,站起身就想要离开。
“五万两!”鸨母喜形于色地高声喊道,“还有出价更高的吗?”
转过头一看,赵治平看到坐在他后面的一个胖子正咧着一嘴的大黄牙笑,一副对美人志在必得的样子。
啧!真恶心!
赵治平又抬眼看向台上的美人,她眼里的水光更甚,只是硬撑着不让泪水滑落,显出软弱可欺的模样。他还能看到她的艳红柔软的嘴唇被她编贝般的牙齿用力咬紧,已经见了血。
他突然觉得,若是让那恶心的男人污了这般美丽动人的倔强女子,真真可惜。
帮她一把吧,他心底有一个声音这么说道。
“十万两。”赵治平低沉平静的声音背后隐藏着一股杀伐之气。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被他镇住了,没有人再往上加价。
“十万两!没有哪位老爷加价……好!恭喜这位公子买下了若朝的初夜!”鸨母笑容满面地着人把沈韶殊的床榻抬到楼上,然后下台亲自领着赵治平前往楼上的房间,“公子请随奴家过来。”
鸨母把赵治平带到房间里,她走到床边,正要将床.上的沈韶殊打晕过去,一只手钳制住了她。那力道,几乎是要将她的手骨捏成粉末。
“这若朝性.子烈,若是不将她打晕,恐怕会伤了公子。”鸨母退后几步,脸上冷汗涔涔,虚声解释道。
赵治平看一眼鸨母脸上被汗液弄得一团糟的妆容,便厌恶地一皱眉,大力甩开她,转过头森冷道:“那你当我乐意jian尸?”
鸨母被他周身的气势所慑,惊骇得急忙扑倒在地,声音也是哆哆嗦嗦的,“公……公子恕罪……”
“滚出去!”赵治平非但没有收回周身的气势,反而加大了威压。
闻言,鸨母却像是得了特赦令,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间,然后还不忘小心地帮他带上房门。
“你……”
这声音软软弱弱的,若不是赵治平耳聪目明,定是要忽略的。
回过心神,赵治平低头一看,这名为若朝的美人脸色苍白,眼底的惊恐害怕却是再也掩饰不住了。
“若朝……你这名字取得倒是不错。”赵治平弯腰坐在床沿边上,想着用别的话题来缓解一下对方紧张的情绪。
“若朝?”沈韶殊面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小声否认道,“不,我不叫若朝。”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晕过去之后会出现在这里。”沈韶殊顿了顿,垂眸看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一袭红裙,红着脸又补了一句,“而且还穿着这一身女子的衣裙。”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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