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算现在落下的不是沈惟舟,我也会去救。”励如桑既是解释也是安抚。
“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赵也白语气又冷又愠怒,眸底稍纵即逝一抹受伤。
励如桑脑子嗡了一下,僵住舌。很明显,这抹受伤还来自于此前她没讲清楚关于她家族遗传病的事情。
“我没说不让你去。只是不能你一个人,要去也是我去。”赵也白黑沉沉的瞳孔若深渊,将她往洞口推,径自迈开腿与她反方向走。
励如桑急急扣住他殷实的手掌,踮起脚轻轻吻了吻他,旋即拉着他快速往里继续跑:“一起去,谁也别丢下谁。”
远远便听见铁门上传出的咣咣响,像是什么东西被一下一下地往铁门上砸,紧接着是瓷器类赝品哗啦啦的摔碎声。
励如桑紧随赵也白跑进墓室,入目的正式沈惟舟整个人血滋呼啦地倒在成片混乱不堪的狼藉中,松帕踩着他的头,嘴里在碎碎念着什么,握着的刀则直直要切向沈惟舟的右手。
赵也白疾步纵身,腾空一跃,精准地将松帕连刀带人一脚蹬飞。
励如桑欲趁隙上前将沈惟舟拖回来,后脑勺忽然抵上来硬邦邦冷冰冰的一支木仓。
“好了,停下来吧,虽然还没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前不会让励小姐立刻脑袋开花,但不保证她能四肢和五官健在。”笑咧咧的充满友善与亲切感的耳熟的女声。
励如桑登时眼神幽微:“是你……”
“真高兴你还记得我。”
不是别人。正是泰国那个民宿的老板娘。
赵也白双目寒光凛凛,当即拽起刚被他制服的松帕。
老板娘见状笑了:“这个废物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如果想帮我解决了他也好,省得我还得脏我自己的手。”
松帕滑落回地上,粗传着气跪起来,朝老板娘说着什么,姿态满是哀求。
老板娘冷笑,没理会松帕。
励如桑没听懂,赵也白却是明白了:松帕的女儿在老板娘手里。
“你们夫妻怎么回事?都帮纳瓦做事,还窝里反?”励如桑尝试搞清楚当下的情况。
老板娘遂她的愿:“我的丈夫怎么可能是他这种窝囊废?”她眼珠子滴溜溜转向赵也白,“怎么着也得像小老弟这样要样貌有样貌要胆识有胆识。”
励如桑轻呵:“是我眼拙了,一直没真正认识老板娘。”
“现在认识也不迟。”老板娘笑盈盈,高高扎起的卷发风姿绰约,浑身皮质的黑色束紧衣突显其傲人身材。
虽然当初在泰国励如桑判断过他们夫妻都不简单,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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