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差不多的一番话早在几人还没遇上励如桑和赵也白之前郝瀚已来回车轱辘过好几回, 当下引发绿毛的暴躁不满:“你有完没完讲个不停?就你有家人是不是?再吵一句信不信我马上让你变成第三个死人!”
郝瀚的易受惊体质哪里扛得住被凶,一个机灵连滚带爬往励如桑和赵也白身后躲。
平时郝瀚好歹也是个社会精英人士,今天之前励如桑就没见过他西服不整洁皮鞋不油亮头发不梳啫喱膏的, 脾气登时上来, 抡起手臂往绿毛脑门上挥:“再吓他一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给松帕不管你了?”
松帕大概听到他的名字被cue,再一次投注视线。
绿毛似乎打算破罐子破摔硬气到底, 小六跳出来怒气冲冲拖走绿毛:“你自己想死别拖累我!等回去我就向爹地妈咪告状!”
郝瀚就地坐下, 揪着头发问励如桑:“桑桑,你有办法带我们出去对不对?”
励如桑的答案再度叫他失望:“我没有。”
旋即她话锋一转:“不过或许我们能有集体的智慧。”
郝瀚随着她的目光一同环视其他人。
绿毛和小六在墓室里四处翻东西企图找出能砸开铁门的工具。
松帕事不关己地佝偻在墙角里又在擦他的那把刀, 将个屠夫等着一会儿继续宰杀他们这群羔羊。
戴老板和庄叔叔均在观察这间墓室里的“文物”。
沈惟舟坐在晕倒的那位专家身旁,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眼尾余光收到戴老板弯了腰,励如桑的眼睛又扫回去, 注视戴老板欣赏“文物”的姿态和动作, 脑子里有什么画面稍纵即逝。
稍抬眉梢,她沉下心,去拎了两个制作得相对比较粗糙的圆底大口瓷瓶, 捡了块平整的地面,将其反扣到地上,分别给她自己和赵也白当凳子座,然后跟个领导人似的轻轻咳两声引其余人的注意力,开口:“我是以纳瓦先生发的邀请函留下的线索循到这里来的。既然召集了我们几个,肯定有纳瓦先生的目的。了解了纳瓦先生的目的,我们才能有准确的应对方案。所以,现在,我们现在首先一个个来坦白和纳瓦先生的关系。”
庄叔叔最先给予回应:“我不认识你们一直在提的什么纳瓦。”
专家团这几个,励如桑猜测过或许有人是被顺带拖下水的,但自然不能庄叔叔说什么就信什么。她索性先以另一个她感兴趣的话题为突破口:“你应该认得现在我们是在哪里。”
庄叔叔未否认:“我真没想到,这么快能验证你父亲当年报告里的内容。”
他本来要向她解释具体内容,励如桑为节省时间打断了他:“我大概清楚是什么。”
前些天沈惟舟透露的那寥寥几句,足够——最近新发现的墓葬和以前那个,确实有关联。
刚刚离开前,她特地钻到他们这群人走过的那边稍微看了几眼。坑坑洼洼,根本不像个墓道,分明是盗墓人前些年新挖出来的。
庄叔叔虽疑虑她不应该清楚他们这些人的工作详情,但未追问,点头:“是,我一路走过来,确定了盗墓人就是从这边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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