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和绿毛撕破脸。
然而打手既没有扶她起来,也没有回应她,直接一记手刀劈向她的后颈。
—
醒来的时候,励如桑的脑子依旧昏沉,身体依旧无力,眼前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隐约像是被蒙了眼罩。
脑门儿很痛,尤其当有东西触碰上来时,既是液体的凉,也是液体渗入伤口的酸。
励如桑蹙眉,忍不住避开:“小白……我疼……”
脑门儿上的触碰应言戛然。
很长一阵子,毫无动静,寂静得励如桑渐渐重新陷入沉眠。
半睡半醒之际,她的嘴唇被吮住,她的齿关被突破,她的舌被缠住。
—
第二次醒来,脑子的昏沉、身体的无力、眼前的漆黑,都没变。
变的是脑门没之前疼。
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死般的安静终于又被打破——是开门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
励如桑竭力调动剩余的所有感官。
地毯应该很厚实,所以吸走了来人的大部分脚步,步伐应该不小,关门的动静不小片刻人已落座在床边。
励如桑嗅着空气。
随着脑门儿上伤口处的冰凉,药水迅速掩盖其他气息。
半晌,蘸着温水的棉签涂来励如桑的嘴唇。
水带了甜味。
励如桑轻轻舔了舔,发现嘴唇也有点儿疼。
紧接着取代棉签的是吸管。
猜得到,水里肯定加了让她使不上劲儿的药物。但反正对方有的是办法让她喝,她不如主动解渴。
用有限的力气,励如桑慢慢吸。
吸了好一会儿,她撇开脸,抿住唇。
示意得明显。
于是吸管被取走。
床边的人起身,带着手边床面上那股少许塌陷的力道消失。
很快人重新坐回来床上,用纸巾给她擦拭她刚刚不小心喝漏嘴的水,一直擦到她湿了一小角的领口上来。
励如桑都没给反应。包括对方脱了她的衣服。
坐在床边的人又一次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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