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也白只解释了第一个问题,随后单脚屈起,将一直手臂架在上面,开始检查她的打火机。
励如桑从他身上收回视线,准备查看他所谓无效的军官证,忽然想到什么,问:“我拿来看没问题吗?”
“没关系。”
得到赵也白的确认,励如桑才翻开。
他的三庭五眼宽额板寸头与护照以及眼前的他别无二差,却多了浓重的肃穆感,原因在于军官证上的他身着军装。
阳刚、正气又凛然。
励如桑半晌挪不开眼。
证上印有的所属的部队编号她看不懂,也考虑到他或许不方便透露,所以她没问,又在照片上多停留几秒,便合上,帮他放回他的腰包里。
“为什么会想到去入伍?”
赵也白还在低头检查她的珐琅彩烟盒,视野的边缘能将她放回军官证的动作收入眼里。
小心翼翼而郑重。
听到她的问话,赵也白也没抬头:“家乡那年的地震带给我的影响太大了。”
他的语气是提及如烟往事的稀疏平常,励如桑入耳,心底却不禁沉重异常。
她曾见过清县受灾前的安宁祥和,也曾见过清县重创后的惨绝人寰。
“还有就是,”赵也白在间隔两三秒后又道,“我想有本事,想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身边在乎我和我在乎的人,而不是一直受他们的保护。”
励如桑闻言心头微动,指尖轻颤。
“上来,我背你。”
“快点上来,我打小练武术,力气很大,不怕背不动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再磨蹭我生气了。你怎么本事没多少,臭脾气一堆!”
“诶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刚刚只是因为太着急才口不择言。我发誓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谁规定只有男孩子能背女孩子、女孩子不能背男孩子了?而且你都喊我姐姐了,现在姐姐背弟弟怎么了?还是你小瞧我?”
“现在这样不是很好?我外公就一直告诉我,虽然独立自主非常重要,但需要依赖别人的时候不要逞强,否则亲人和朋友的意义在哪里?等你以后的能力足以支撑你成为别人的依赖时,再反过来给他们当靠山、保护他们不就好了?何况镇长伯伯又不是为了要得到回报才对你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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