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励如桑特地寻向过道的墙壁上确认,果不其然少了副面具。
“发生什么事了?抓到小偷了吗?”绿毛的呼伦贝尔大草原支楞八叉,虽然是被吵醒的,但眼前的情况令他兴奋。
小六躲在绿毛身后,又忍不住探出头打量,骇骇然问:“是、是那个鬼对不对?!”
而励如桑从101房间走出来的一瞬,兄妹俩神同步:“窦姐(姐)你为什么在戴哥(哥)屋里?!”
下一秒又异口同声后知后察:“戴哥(哥)你为什么在窦姐(姐)屋里?!”
励如桑和赵也白均没功夫睬二人,前者上来便将那人的面具揭下,赫然露出英拉爸爸的脸,即便此情此景之下也和平时不爱搭理人的模样别无二致。
小六和绿毛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回来,齐齐惊呼:“怎么是你?!”
英拉爸爸宛若砧板上的鱼不做一切挣扎,任凭赵也白扒拉下他的衣服,但见他肩膀上包扎着伤口。
小六和绿毛被这最后一击震得讲不出来话。
瞳孔微微压紧,励如桑望向到场后便不再出过声的老板娘。
老板娘眸光几转,神情无疑最为复杂。
住在楼上的客人有默默下来看了一眼的,没掺和又默默上去了。
最终四下里一时的安静的是小女孩的哭声,由前台的方向传来,明显是英拉不见了自己的爸爸妈妈所以又在哭。
老板娘如梦初醒,慢慢走向英拉爸爸:“松帕你……”
她用的是泰语,几人中就赵也白听得懂,不过励如桑多少能猜到。
英拉爸爸没吭声,只是朝英拉的哭声那边看了一眼,便低下头。
老板娘较之刚刚镇定不少,问赵也白具体发生了什么。
励如桑把话揽过来答:“老板娘,你不用明知故问,相信你心里已经大概有数了。希望你们能给我们一个解释。”
说完她发现赵也白望向她的眼神些许幽微,不知是何意,只觉似乎另外端倪。
“是、是误会吧……”老板娘急赤白脸,局促不安地搓搓手,期期艾艾,与以往的口齿伶俐判若两人,“说出来的确有点羞耻。我老公他不是坏人,他只是、只是有时候会忍不住偷东西。‘窃物癖’这种病你们知道吗?不偷他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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