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拉下泥潭。
宋谭玉本来想悄悄去观战,但是刚到场地就遇上了宋卓约。
“你竟然还有脸来看,我要是你我就羞愧地躲在屋子里。”宋卓约抬着下巴看着她。
“既然赢者是我的夫君,且全然无关紧要之人都来了,我为何不能来?”宋谭玉也不甘示弱。
宋卓约冷哼了一声,提起裙子迈上了城楼的台阶。
宋谭玉觉得宋卓约当真是好笑,从小到大她都讲不过她,但是每次见面她都要挑衅一句。
宋谭玉上了城楼,引起了一阵骚动,但是她离得他们远,而且他们不敢来惹她,便也相安无事。
宋谭玉望过去时钟以宁和秦斯塔正在准备抢旗。
秦国人都善骑马,这一点宋谭玉同秦斯塔在玩马球之时便已经领教过了。
宋谭玉又想起钟以宁曾经说过自己马术不精,她心里便隐约有些担心。
秦斯塔骑着马冲出去之时气势很足,犹如离弦的箭一般。
而宋谭玉的视线突然被那缠绕在钟以宁手上的白纱布攥住。
他的手受伤了!抢旗之时必然受到桎梏……
城楼之上看得很清楚他俩的比赛。
刚开始秦斯塔速度很快,但是由于专注拔旗被钟以宁超越了,钟以宁跑在前面将剩余的旗都拔了,落后的秦斯塔没有旗了,便赶紧追了上去,于是两人便有了争抢前后。
“这……谁会赢呢?”不知何时宋旦来到了她的身边。
本来抿着唇的宋谭玉放松了些,看了他一眼:“没人知道。”
“总共比三场,赢两局胜,第一场赛马抢旗,第二场狩猎,第三场是……你猜是什么?”宋旦神秘一笑。
“什么?”
“是饮酒。”
宋谭玉愣了一下,随后道:“钟以宁酒量如何?”
宋旦一笑:“不太好。不过是秦斯塔提出来的,在秦国骑马厉害的和狩猎厉害的同饮酒厉害的都很受尊崇。父皇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而且如此才能让他心服口服。”
“但是钟以宁他……”以宋谭玉的了解,他可是个书生来着,骑马已经不错了,狩猎和饮酒就……
“阿玉是在担心他?”
“当然,他若输了我不是要嫁到秦国去了。”宋谭玉嘴硬道。
“若他的手不受伤,前两场赢得几率并不会少。”宋旦叹道,“饮酒就不指望了。”
他的受伤也是因她而起,他如此比赛也是因为她。
宋谭玉心情有些复杂。
钟以宁终于跑出了赛道,围观之人是一片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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