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南想起那天去医院,盛嘉言对她说的那些话。刚刚两人难得见面,他居然只问了唐莹莹的事。
姜以南气咻咻地想,可去你的大直男吧!难怪母胎so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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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班的时候,纪玉轲打电话过来,非常歉意地说自己前段时间在国外,不知道她的遭遇。
姜以南连忙说:“学长,事情已经过去了。”
但是纪玉轲还是充满了歉意,他对姜以南说:“以南,没能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支持你,我很抱歉。这样,我请你吃饭,就当给你赔罪压惊吧。”
姜以南品了品他话里的意思,一下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给她赔罪压惊,还是想找借口请她吃饭。
不过,他都这么说了,这顿饭怕是逃不掉了。姜以南干脆大方地在电话里跟他约好时间地点,下了班,就奔着餐厅过去。
纪玉轲在一家私房菜馆定了一个包厢,点完菜后,他才看着姜以南说:“以南,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一定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去国外。”
他的目光深邃悠长,姜以南被他看得心惊肉跳,连忙笑道:“学长,已经过去的事,再说就没意思啦。”
纪玉轲顿了顿,这才道:“你说得没错,不说不开心的事了。”
等菜上来,姜以南随意地找话题跟他聊天,顺口问他:“学长,你这次是去出差吗?要是有合适的客户,可别忘了我啊。”
纪玉轲放下茶杯:“以南,我发现你现在张口闭口客户订单,说实话,我有点怀念那个弹古筝的你。”
“弹古筝只是我的业余爱好,客户和订单是我的事业,我要把事业放在第一位。”
姜以南弯了弯嘴角,说完,她看见纪玉轲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
纸袋上耀眼的logo让姜以南心脏重重一跳,她看着纪玉轲把纸袋递过来,各种版本拒绝的话已经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
纪玉轲笑着说:“你不是问我出国干什么吗?有个同学前两天毕业演讲,邀请我去当嘉宾,演讲讲了什么我没怎么听进去,不过回来的时候在机场看见这个包,觉得很适合你。”他顿了顿,“所以,我也说不好是为了给你买包,还是去看同学毕业演讲。”
“学长,”姜以南正色道,“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纪玉轲笑容一僵:“以南,一定要这么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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