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算了吧,没必要这么折磨自己。”
姜欣蓉一下子清醒过来,拽着她的胳膊坐起身:“凭什么就这么算了?他这么伤害我,我为什么要放过他?凭什么是我打落牙齿活血吞?!”
姜以南看着她眼睛里的不甘,想了想说:“不然,你让他打落牙齿活血吞?”
结果她这话一出,姜欣蓉眼神又开始迷茫,仗着酒气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怎么让他打落牙齿和血吞?他不爱我了!除了钱,我连其他要挟他的东西都没有了,我怎么让他打落牙齿活血吞?”
又是钱。
姜以南突然觉得婚姻这东西好让人窒息啊,它掺杂了利益和算计,又夹杂着爱恨和不甘。婚姻里所有美好的一面仿佛都只存在于神父的那一段誓词里,而最终留给彼此的,居然只有一地鸡毛。
她觉得自己的思想越来越危险了,恋爱还没谈上,就要往不婚主义跑了。
姜欣蓉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哭,姜以南一个没注意,姜欣蓉就已经拨通了曾远明的电话,对着手机那头的人歇斯底里地喊起来:“你在哪个女人怀里呢?你老婆现在快冻死啦!你赶紧过来,赶紧!”
说着,她又醉醺醺地哭了起来:“阿远,我好害怕呀,好多人围着我,我喝醉了,也不知道要找谁。我爸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气死的……”
姜以南连忙从她手里夺过了手机,对电话那头说:“曾律,我是姜以南,我陪着她呢,打扰了。”
然而,就在她挂电话之前,曾远明的声音顺着电波传过来:“她在哪儿?”
姜以南愣了一下。
最终,曾远明还是过来了,他从姜以南怀里接过了姜欣蓉,然后对她说:“谢谢。”
姜以南原本想带姜欣蓉回家,可她看到姜欣蓉一落进曾远明的怀抱,就乖得跟只小猫一样,一时又有点不知所措。
就在她怔愣间,曾远明已经把姜欣蓉抱上了车,回过头来对她说:“阿南,我送你回去吧。”
姜以南点了点头。
到了四明山别墅,曾远明把姜以南放下后,带着姜欣蓉就要走。姜以南拦住他,指指副驾上的姜欣蓉:“我把她带回房间。”
曾远明表情有些无奈,大半夜的,他那头精致的锡纸烫没了发胶,看上去松松软软的,连带着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温良起来。
曾远明对她说:“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吧。”
姜以南一下子被他的话堵住,虽然觉得哪儿不对劲,但还是看着他把姜欣蓉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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