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言挑了挑眉,对上姜以南满脸的倾诉欲。
姜以南撇了撇嘴,有些酸涩地说:“其实我刚才看见我大学学长了。”
她捏着矿泉水瓶,随着她指节的一起一伏,透明的塑料瓶子在她手下凹了进去。
盛嘉言转开眼,刚才消散的郁气忽然又回来了。
他垂下眸,记忆回到去年盛夏,他和姜以南一起坐在江边吃烤串。
夜风习习,江面上游轮往来、灯光陆离。姜以南在游轮的长鸣中,开了两罐啤酒,然后和他分享藏在她青春里的秘密。
姜以南说:“我有一个暗恋了四年的学长,每到逢年过节我都会给他发祝福信息。”
盛嘉言记得当时自己问她:“清明重阳也发?”
姜以南气呼呼地说:“你的嘴淬过鹤顶红吧?”
盛嘉言一点没生气,反而笑着说:“那他回你了吗?”
姜以南摇摇头:“没有,我是假装成群发祝福发给他的,这样既能找借口联系他,又不会因为他不回复而尴尬。而且,万一哪一天他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决定给我回信息了呢?”
盛嘉言想不起那晚他们还聊了什么,唯一记得的是,那天姜以南买的啤酒特别苦,苦到他差点想就此把啤酒从他的饮料名单中清除。
“喂!”姜以南又踢了踢他的脚,把他从回忆中拽出。
盛嘉言回神看向她,姜以南说道:“你这样聊天就没意思了,我开个头说我看到学长,作为反馈,你不应该问我‘为什么看见学长这么激动’吗?这样我们才能把天聊下去。”
“没兴趣。”盛嘉言起身往电梯走去。
姜以南:???
她为什么会摊上这么个能把天聊死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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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阿嘎联系姜以南,告诉她自己一共召集了十来个老乡。
姜以南连忙把消息转告给盛嘉言。
盛嘉言思忖了一番道:“D&E的订单不算大,如果不出意外,十几个人应该可以如期交货。”
姜以南点点头。
盛嘉言说既然本能还在,那就按照本能去做事,之前八个月的努力就不会白费。于是,她就真的尝试着放开胆子做这些事,结果她发现这些事真的就没她想象中那么难。
姜以南有些好奇地想,这就是她丢失的那八个月里的自己吗?也太优秀了吧!
盛嘉言想了想又提醒她:“现在工人是不成问题,但你别忘了鼎立的规矩。鼎立从来不允许凉山彝族人进入公司任何岗位,孙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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