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弟,你……你莫要让我再出去买东西了,我……我月例都快没了。”
“哼!我花你的钱你心疼了?那我偏要花你的钱!”
“四弟弟……”
正说着呢,李氏掀开门帘出来了,看着祁云菲,道:“四丫头,不过是给你弟弟买了支毛笔罢了,看把你心疼的,这是你亲弟弟,你的钱不给他花还能给谁花?”
“见过母亲。”祁云菲慌里慌张地行礼,随后,道,“女儿也不是怕花钱,就是觉得年纪大了,再出门恐让人笑话。”
“嗤!你不是换了仆人的衣裳么?出去两趟了也没被人发现不是。”
祁云菲知道自己猜对了,李氏果然知道她出去的事情,连忙说道:“是……是母亲,女儿知错了。”
“回去抄遍《女戒》,以后你弟弟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那么多借口。”
“是,母亲。”说罢,祁云菲垂着头回去了。
祁云菲是故意的,她知道李氏最近缺钱,所以,她才提到花月例给祁思恪买东西的事情。她若是想逃跑的话,得提前放松李氏的警惕才是。只要出门这事儿过了明路,以后行事就方便多了。
见祁云菲离开了,李氏撇了撇嘴,说道:“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过是几钱银子就心疼成这个样子。”
第二日恰逢十五,祁云菲跟着王氏去前院给老夫人请安了。
老夫人见王氏脸色如常,心纳罕,便问了几句:“老三媳妇儿,老三的事情解决了没?听说你娘家没借给你钱?”
老夫人最是讨厌三房,确切说讨厌庶出的。那些年,死在她手里的庶子有好几个。她是见祁三爷不争气,是个不成器的,生母又早逝,这才留了他命。
所以,她故意当着主子和奴仆的面说出来让李氏丢脸的事情。
李氏被臊得脸色通红,只是,她爹不过是翰林院的六品小官儿,切还要仰仗国公府这棵参天大树。
“多谢母亲关心,三爷说切都是误会,事情已经解决了。”
老夫人听后笑着说:“解决了就好,你看,真是虚惊场。因着这事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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