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成器的嫡子凑到起去了,能有什么好事儿?”
听到这话,祁云菲直觉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事情。
见祁云菲跟往常不样,竟然躲那么远,没过来她跟前伺候着,祁云昕立时就不高兴了,说道:“呵,如今我都使唤不动妹妹了吗?”
祁云菲抬头看了祁云昕眼,想起来前世祁云昕跪在地上给她请安、来信求她跟睿王和离的事情。那时的神情,跟如今可是完全不同。可不管是梦是真,她都不愿再被祁云昕使唤。
双方正僵持间,突然,内室传来阵怒喝:“老三媳妇儿,你刚刚说让我拿六千两银子给老三还赌钱?国公府如今年年亏空,哪里有钱!”
顿时,坐在屋外的人都不讲话了,齐齐看向了室内。
紧接着,就听到了三夫人李氏哭哭啼啼的声音:“母亲,我也没办法了,总不能不救我们家爷吧?求您了。”
老夫人厉声道:“求我也没用!”
很快,屋门似乎又被关上了,里面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地。
祁云昕和祁云嫣对视了眼,脸上全都露出来愉悦的笑容,看向祁云菲的眼神充满了嘲讽。
祁云嫣得意地说:“我就说么,三叔能认识什么好人?自以为攀上了高枝儿,实则是来吸血了。”
祁云昕看了祁云菲眼,笑着说:“若是还不上赌债,三叔难不成又要卖回女儿吗?”
这话也没错,祁云菲上头还有个庶出的姐姐。当年这个姐姐就是被祁三爷卖给了个商贾,换取了万两银子的嫁妆。
祁云菲哪里还有工夫搭理这姐妹俩,此刻,她的脸色煞白,怔怔地看向了内室的方向。
六千两,承恩侯世子,静王。
前世,父亲就是因为还不上赌债,所以大伯的撺掇下,把她送给了静王为妾。而那些赌债,大伯根本就没有如承诺般替父亲还,静王也没有。
父亲被承恩侯府的人上门打了顿,国公府的人压根儿不管。
嫡母变卖家产替父亲还债,最后差点就把姨娘卖了。
后来,静王不知怎地,突然转变了心意,替父亲还了钱,姨娘这才没被发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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