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我委屈的咕哝着:“不是不要人家了吗...”
“妳在说什么傻话。”渊渟的语气还是有些不悦,但还是一把拉起我,有些粗鲁的帮我擦拭眼泪“都养到现在了,怎么能放手。”
我嘟起嘴,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落下。
“妳这个傻子,我怎么可能不要妳。”
“可是你刚刚那样说嘛...你怎么没资格,你有资格...”我委屈的说。
他拉着我,让我坐在里头的长椅上,蹲下身来,耐着性子拭去泪水。
“别哭啦。”他放柔声音。
“嗯。”我噘起嘴,揉着眼睛。
“别揉眼睛。”他伸手制止“这样就好了...”
他凑近,吻去剩下的泪痕。
“懂事了,倒成了爱哭鬼。”他笑着揉着我的头发。
“你应该多笑,比较好看。”我嘟哝着。
“笑也只笑给妳看。”
因为这句话,我破涕而笑。
我喜欢渊渟的霸道,从一开始,互相揣测彼此心意开始、到现在会跟他闹脾气。
每一次的自作主张,其实他都是站在我这边的。
第一次因为太监的事情,我不知所措,渊渟也没有异议的帮助我。
或许是因为自己真的太废材,他指导着我关于政事的事情。
每一日都耐着性子的教导,有时不懂,他也从不会露出不悦的神情,只是再说一遍给我听。
还记得他教我毛笔字那天,我们的距离好近好近、心也贴近...
“想什么这么认真?”他坐到我身旁。
我向他招招手,说:“你过来我跟你说。”
他好奇的靠近,我扑到他怀里,偷亲他的下颚。
“唉唷!人家本来要亲嘴的!”我嘟起嘴,撒娇的说。
“果然是个傻瓜。”他笑说,伸手揽过我的身子,专注的亲吻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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