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不疑有他,忙去取茶,秋辞连忙从衣袖中拿出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倒入茶壶中,然后将瓷瓶又塞回衣袖中。
接着她便面色日常地泡茶,等晴儿回来,她才故作懊恼地说:“晴儿,是我记性不好,我把新茶误认为陈茶了,还以为没有了呢,害你白跑一趟了。”
晴儿将手中的茶叶放进茶篮里,笑笑说道:“不要紧,刚好我拿出来也省的以后再跑一趟。”
秋辞也笑道:“真是不好意思,”秋辞说着,便将茶壶和茶点都放到托盘上,“我先送出去了。”
“好。”晴儿看她端着托盘还上前帮她拉开茶水间的门帘。
秋辞将茶水送到内殿,一边慢慢地退出内殿,一边用眼睛余光注意着,知道李贵人喝下茶水这才放了心。
秋辞虽然得了手,但心里却仍是胆战心惊地,生怕被发现,哪壶茶在里面放的时间越久,她暴露的机会就越大。
她一直等着,心不在焉,还差点打碎茶盏,知道约莫半个多时辰后,陈美人来拜访,秋辞这才找到机会进去换茶,当她将那壶凉掉的茶水倒掉,又将水壶洗了好几遍后,她才彻底地放了心。
陈美人和李贵人在殿中闲话,秋辞只有偶尔换茶水点心才能进殿,无法探知李贵人的情况,她也实在是心急如焚。
按理说鹤顶红发作应该很快才是,可怎么这么久了,半点动静也没有,难道,那不是鹤顶红?
可不是鹤顶红,又会是什么呢?沈正钦又为什么要骗她?
秋辞不得而知。
约莫一个时辰,陈美人才走,而李贵人还是没有半点反应,秋辞心中越发感到奇怪了,不过大约一刻钟后,李贵人身上突然奇痒无比,这是在是不像鹤顶红毒发的症状,秋辞去请太医的路上都在思索,但仍是没有半点头绪。
太医诊治的结果让秋辞目瞪口呆:误接触荨麻草,秋辞退出内殿后才急急忙忙地跑回房间,将那个白色瓷瓶掏出来,将残余的药粉倒出来,闻了闻,果然是草木的味道。
这下秋辞更是疑惑了,沈正钦为何要骗她,难道是另有所图?
这沈正钦究竟想干什么……
养心殿内,朱祚又一次发了火,不过这次却是无人敢劝。地板上一片狼藉,被拂到地下的奏章已经被茶水打湿,自从刚刚上前打扫得小太监被盛怒的陛下踢了一脚之后,其余人也很识相地不立即上前收拾残局。
锦衣卫副指挥使李琣跪于殿内,低头承受着朱祚的怒火,沈正钦进门时见到这副场景,皱了皱眉,将心中的得意给隐藏下去。
“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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