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从未看见刘全这样说话,一时有些好奇,便侧过身,移到窗边向外看去,只见刘全对面的少女,身着湖蓝宫装似乎是五品女官的服制,头发乌黑,发间一对玉簪看上去名贵异常,衬得如水的面庞多了几分沉着。
女子听得刘全说话,也不回礼,只是皱眉问道:“这司作司怎的一个人也没有?”
“哟,姑娘不知道吧,”刘全弓着腰答道,“司作司的作坊前些日子搬到绣坊旁边儿去了,这事儿才不久,”
青云皱眉道:“怎么没人来宫里通知。”
“前些日子皇后娘娘一直病着,这事儿还是贤妃娘娘下的令。 ”
听了这话,青云面色更是不善。
刘全见着青云这番,自觉说错了话,便立即转移话题问道:“姑娘可有事儿?”
“哦,宫里饭桌磕了一角,我来找个人修修。”青云面无表情地说。
“奇怪,这饭桌怎会磕一角?”刘全深感奇怪,自言自语道。
“怎么,”青云皱眉,提高了音量“这是打听我们坤宁宫的家事?”
桌子磕了便磕了,青云自然用不着向刘全解释,当然,这也没法解释,真要解释青云也开不了口,这要她如何说,难道要她如实说,是他们皇后娘娘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就动了刀子?
“哎哟,奴才哪儿敢啊!”刘全赔笑道,“奴才的意思是,这桌子磕了便磕了,哪里还要劳烦姑娘找人修,这样吧,司作司的库房还没搬走,奴才一会儿找张新的,再着人给姑娘送去。”
“那好吧,快这点儿啊!”青云点点头,说罢便转身走了。
“是,姑娘慢走。”刘全笑嘻嘻地点头哈腰地送走了青云。
秋辞只好继续等着刘全给她取腰牌来,谁知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多时辰,秋辞眼看着太阳快落山了,心里越发着急。
就在秋辞等的不耐烦,快要准备走了的时候,秋辞才听的门外刘全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们小心着点儿啊,这可是送去坤宁宫的!”
“是。”之间几个太监抬着一张桌子出了门去。
刘全笑着,慢悠悠地向这边走来,秋辞见他手里没有腰牌,不觉急了,立马出门而去。
刘全一见秋辞突然出现在门口,不觉被吓了一跳,他扶着胸口,没好气地说:“可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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