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儿撇撇嘴,心想,那沈正钦再如何厉害也不过是个阉人,是皇家的奴才,她们贵人可是正儿八经的主子,现下还怀有龙嗣,陛下子嗣单薄,李贵人腹中孩子保不齐就是皇储,他一个阉人,也配贵人亲自招揽么?
但是李贵人已经说的很坚决了,这事儿他是非办不可的,因此涵儿面上极是不情愿地答道:“是!”
……
朱祚刚处理完今日的朝政,现下有些乏了,他坐在书房宽大的龙椅之上,将整个身子都靠在靠背上,他用手捏了捏眉间,满脸全是倦色。
突然,候在门口的小林子弓着身子进来行李说道:“禀陛下,皇后娘娘宫里的河溪求见。”
“不见!”朱祚回答地十分坚决。
“陛下,”王德在一旁恭敬地劝道,“河溪前来怕是为了皇后娘娘的病情,陛下还是见见吧!”
朱祚一挥手:“说不见就不见!隔三差五就要叫朕去瞧病,朕是太医吗?啊!”
王德见状立马闭上嘴不说话了,朱祚又捏着眉头对小林子说:“你出去!问问她有何事!”
“是。”
小林子退了出去,一会儿又进殿躬身说道:“禀陛下,河溪姑娘说说娘娘的病情已好得多了,明日请陛下去用早膳。”
朱祚放下眉间的手,但他的眉头还是紧皱着,他不耐烦地说:“行了,叫她好好养病,明儿朕还得上朝呢!”
小林子微微抬起头,试探性地问道:“那陛下您是不去?皇后娘娘病了许久,好不容易痊愈,您……”
朱祚突然一下站起来,用手指着他大喊道:“那朕去陪她吃饭,你来替朕上朝好不好啊!”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小林子吓得连连磕头告饶。
这时,一个穿嫩粉宫装的女子端着托盘进入殿内,这女子生的灵动,虽说容貌娇俏却没由来得让人感到稳重。
她将新沏好的花茶和点心放到书案上,先观察观察朱祚的神色,然后看着连连磕头的小林子,才笑着说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朱祚凉凉地看了小林子一眼,小林子忙止住了磕头,对着那女子哭兮兮地说道:“阿容姐姐,是奴才嘴笨惹恼了陛下,奴才该死。”
阿容看着小林子那副可怜样儿,轻笑一声,然后又对朱祚说:“陛下,你何必和这个蠢才生气?没由地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罢了罢了,”朱祚的眉头渐渐放平,他对小林子说,“还不快滚下去!要朕请你啊!”
“谢陛下!谢陛下!”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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