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不死心,依旧想要缠住亭临,却无一例外的都被一手捏断。
树枝上的一只鸟儿,豆粒般大小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亭临,掩不住鸟眼里的满满震惊。
“陶棠!”亭临魅惑的声音喊出,多了些平时没有的诡异气息,可惜被树干吞噬的陶棠根本什么也听不到。
亭临浑身散发着阴寒气息,愈来愈浓烈,树藤都有些不敢靠近他了。
亭临走到树干前,双手放在已经合上的树干上,好在中间有一道小小的缝隙,亭临用尽全部力气往两边撕开,巨大的树身狠狠颤抖,就连根枝都开始往后退。
亭临眼神一凛,“想跑?”
树身又是一阵颤抖,往后退的意图更加明显。
亭临的双手都已经被粗糙的树皮磨破,十根手指都已经开始流出鲜红的血液,血液流淌在树身,树身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整个树身连根拔起,树枝发出哗哗的声音,倒是十分像惨叫声。
树干的缝隙越来越大,树藤粘腻的摩擦声音也更加剧烈,树藤飞舞着,狠狠抽打在亭临身上,红色的衣裳瞬间多出好多道更深的痕迹,暗红色。
被那么粗的树藤抽打在身上,亭临仿佛同没事人一样,面色平静,只是眼底的蓝光更加的亮,亮的通透。
亭临再一用力,诺大的树干,竟活生生的被撕开了两半。
他的双手垂落,十根手指上鲜红色的血液不断滴落到地上,他跨过无数尸体头颅,亭临的视线锁在那个蓝色衣裳的女子身上,走到她身前。
亭临轻轻地将早已失去意识的陶棠抱起,像捧着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站起身来。
“你还打算看到什么时候?”亭临轻启薄唇,冰冷的声音令人心底发寒。
树上的鸟儿一惊,刚要振翅飞走,它在飞起来的时候往底下看了一眼,吓得差的摔下去。
男人的眼底泛着阴森的蓝色暗芒,不是寻常人类妖怪所有的瞳色,只看那么一眼,它再也不想看到这双可怕的眼睛。
之后就是亭临将他强行挽留,然后将他们带到自己很少回来的小屋子。
陶棠问男人,同样一脸惊讶,“你也看到他眼里泛着暗蓝色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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