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你绝望的时候抬头看天,星星能帮你走出困局,我能走到今天可能真的是它们在天上保佑我,虽然不科学,但是我也信。”
“星星跟你以前被拐的事有关。”韩放就这么静静的抱着敬蓁,这句话是肯定而不是疑问,他的语调越发的温柔,“想好告诉我了吗?”
“你说我聪明。”敬蓁不由的笑了起来,就像是一颗镶嵌在夜空中的星辰,沉吟两秒她继续说道:“其实我的聪明总是逃不过你的眼睛。”
韩放也付之一笑,却笑而不语。
敬蓁偏头靠在韩放的肩窝,调了一个舒服的靠姿这才缓缓启齿:“初一某一天放学的时候等司机接我,然后就感觉到脖子上被针扎了一下就没知觉了,醒来的时候跟很多比我大或是比我小的女孩子们关在一个屋子里,我们还听见隔壁房间有女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男人狂妄的笑声,那种绝望的声音我到现在都忘不了,我知道那可能是什么,我也清楚或许什么时候就会轮到我或是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我们中间有一个姐姐比我们都大,跟我们说就算死也得逃,不然我们会生不如死,她给我们打鸡血,说人多力量大,一定要试了试,我第一个就举手同意,生路是的靠自己闯出来,哪怕会死,也不能任人宰割。”
她顿了顿,继续说:“计划了好几天,观察了很久,挑了一个晚上跑的,被抓回去的也不少,加上晚上在树林里太容易迷路了,那种绝望感是从来不曾有的,大家都哭,害怕被抓回去生不如死,于是我想起了这句话,可能真的是上天眷顾,那晚居然有北斗七星,运气更好的是我懂得分辨,带着剩下来没被抓到的女孩子们继续跑,后来跑到了南山福利院遇上了还不是院长的冯院长,然后报了警,带队的就是魏薇的父亲,我带他们找到了那个拐卖的临时窝点,警方顺利的端了他们的窝,而我亲眼看到了那个提议我们逃跑的姐姐的样子,她浑身赤\\裸,满身是血,她是被抓回去后凌\\辱致死的。”
韩放没说话,低头亲了亲敬蓁的额头,想到他经历过的这些心里就不由得抽着痛。
敬蓁不由得醒了醒鼻子,继续说道:“从那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陷入了恐慌中,整夜整夜睡不着觉,闭上眼就会听到那些凄惨的声音,还有那个姐姐勇敢的笑脸和她浑身是血的身体,怕见人,每天躲在房间里不敢出门,医生说我有创伤后应激障碍,还有一定的社交恐惧,所以我休学了一年,慢慢的接受治疗,慢慢的好起来敢于面对这个社会,最终康复又变回了一个活蹦乱跳的我。”
韩放完全没有料到敬蓁之后会得心理病,他接触心理学很清楚她所说的那些对当时才十来岁的她是多么痛苦,很难想象她是怎么走出来的,用她的话来说最终变回一个活蹦乱跳的,变成一个依然热爱生活的,变成对这个世界充满希望且拥有一颗不变赤子之心的敬蓁。
敬蓁见韩放不说话,抬起头看向他,咧开唇笑了起来,那些过去的不好的她自打好了以后就不再当回事,她一直告诫自己不能停滞不前,所以她才能变成现在这个强大的敬氏集团决策人。
她话语也变得轻松了起来,“所以我对星星可能有一种变态的感情吧,卧室里一定要有一片星空,不然晚上躺床上睡不着。”
“敬蓁。”韩放伸手去摩挲她的脸颊,轻柔的喊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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