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敬蓁走到敬阳面前朝他微微一笑。
敬阳倒是颇为稀奇的瞧着敬蓁,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主动来接我机,没好事。”
知妹莫若哥,敬蓁无所谓的耸耸肩,笑道:“闲得慌,接你去参加晚上的饭局。”
“让我帮你挡酒的吧?”敬阳一眼就看穿的敬蓁的意图。
“明人不说暗话,是。”
敬阳瞧着敬蓁笑的越发无奈,“走吧。”
……
暮色四合,天边的霞光渐渐褪去色彩,倦鸟归巢,连晚风都带着些许懒意。
可有的人还在工作着,比如韩放。
刑侦一队的办公室里,韩放翘着腿支在办公桌上,翻阅着手头上的资料,根据资料显示,20日晚上九点左右司机送房钧文回家,房钧文虽然雇了保镖,但从来不让保镖留下,除了工作和出门,保镖是不会出现在他的家里。
以前听经侦的同事叨叨过,这人底子不干净还精得很,深知不能落下把柄给他们,连家里家外都不安摄像头。
韩放不由得唏嘘,夜路走得多终遇鬼,这下算是害着自己了。
而房钧文的太太是20日晚七点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在朋友家打通宵麻将,回到家以后发现房钧文并没有在家,于是立即打电话关心,谁知道却怎么都联系不上他。她当下就打电话询问了助理和司机,而后越想越觉着不对劲,就报了警,后来便是从警方那儿得到了房钧文死亡的消息。
接下来他又看了看其他相关人氏的笔录,没什么特别的,且都有不在场证据,暂无所获。
韩放放下几份笔录,收起双腿,又伸手去拿验尸报告看。
房钧文遇害的时间是20日晚上的十点到十二点这个时间段,死亡原因是胸口致命的一刀,发现尸体的时候并未找到凶器,根据死者皮肤发胀的状况来看,死者是死后就被人弃尸河中,尸体没有任何打斗和拖拽的痕迹,而他身上的钱包手表戒指却不翼而飞,看起来像是劫杀,不过也有可能是凶手的混淆视听之举。
不过就现目前的资料来看,能用的上的线索始终还是太少,还得等鉴证中心进一步的鉴定报告,才能锁定下一步的排查目标和方向。
韩放合上资料,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却听见敞开的办公室房门被敲响,他掀眸看去,是严亮。
“他们呢?”严亮就着椅子坐下,问道。
“忙活了一天,暂时没什么消息,就让他们下班了。”韩放顺手把手边的烟盒丢给严亮,问:“你那边有什么收获?”
严亮一边就着烟盒捏了一支烟出来点燃,一边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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